司机是个爽快人：“小姑娘，没什么事情想不开的，找点开心的事情做做就行了！”
顾晴雪无奈的对他笑笑，心里倒是因为这份善意暖和了一下，付了车费下车，面对热闹的人群和各种闪烁的灯牌，仍然是没有半点去‘潇洒’的兴致。
颓废的情绪是很难挣脱的。
顾晴雪此刻觉得自己就是被世界抛弃的存在，哪里有半分其他的想法。
她不知道怎么想的，颓废无力，蹲在了路边***，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回季家，不太想，回顾家更是不可能。
漂亮的人做什么都漂亮。
即使她的动作算不上优雅，表情也丧丧的，还是吸引了***的注意。
“这是......什么行为艺术吗？”
别人蹲是当街蹲坑，写真蹲，就完全不一样了。
顾晴妍白了一眼朋友圈子里的小帅男，瞥了一眼，说起了酸话：“现在什么脑子有问题的都叫行为艺术，艺术家的门槛就这么低吗？”
其他***妹捧着顾晴妍，不过也对圈子里的男孩子们很容忍：“他又不懂这些的。”
本来只是一段小插曲。
只是这众光鲜亮丽的人要离开了，一位卷头发女性叫了起来：“妍妍，我怎么看，这个人都很像你的姐姐啊！”
顾晴妍立刻把眉毛皱起来了。
刚才没有仔细看，只是粗略发觉这个‘艺术家’的容貌不错，现在走近了几步看清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是谁啊，不是季家的豪门媳妇吗？怎么，今天这是被赶出来了？”
蹲在路边，失魂落魄的样子，真像是这么回事。
“不会吧？这还真的是顾晴雪啊？不是说她嫁给季晟铭了吗？都是假的？”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跟在顾晴妍身边的，对顾晴雪也都充满了恶意。
从季家的事情之后，这抹站阵营的恶意更是混杂了许多的羡慕嫉妒恨。
就算都知道季家的那位不是正常人，可攀附上季家——那可是季家啊！
“哈哈哈，还以为是麻雀飞上枝头了呢，没想到，季总对她也就是玩玩！”
越说越过分了。
顾晴妍很满意，接着冷嘲热讽：“你要是对我道个歉，我还可以让你回顾家，毕竟，我们可是一家人呢，对吗，姐姐？”
道歉？
她要对这个狗比道什么歉？
火气冲上头，顾晴雪先是对她露出个艳丽的笑来，然后戳人的肺管子：“是啊，我是该对你道歉的。抱歉啊，没把垃圾***好就让你接手了。”
这个垃圾，指的当然就是季同生。
“你，你什么意思？”顾晴妍隐隐听懂了，没有能确认，尖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