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掏出窃听打了个电话,语气凌厉,“那个***今天怎么样了?”“什么?死了?”“等着!先别动她!我马上过去!”她咒骂了一句,小跑了过去。我紧随其后,跟着过了几堵墙后,来到了另一栋实验楼。顺着她的视线,我看到那躺在病床瘦削的脸颊上,两个颧骨像两座坟墓似的突出的人,是我自己。四肢空荡荡的,像棉花一样轻。“怎么死的?啊?我问你,怎么死的?!”苏灵破口大骂,怒气冲冲,“我怎么说的,药可以下猛,但,人你不能给我弄死!”在一旁的挨骂的研究人员瑟瑟发抖,不敢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