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谨,家里有人去世了,我们实在是走不开,明天再来接你。”
去世了?
这样的谎言会不会有什么反噬?
我想着,将她们所有人的***一一拉黑。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找到了律师。
当年裴家和我家是合作伙伴,但我爸妈是主要出资方。
在我爸妈出事离世之后,家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而那个时候我未成年,最后是裴家找的律师办理的委托。
大约就是她们裴家一直抚养我到十八岁,在此期间我爸妈的信托基金会不间断的给与裴家资金支持。
整整十多年,她们裴家是靠着我家的钱获得今天这个地位的。
但是她们却渐渐忘本。
我委托了我爸妈的朋友陈律师,帮我起诉了裴家,并且要回这么多年多余的资金投入。
从而把我十八岁之后裴月怂恿我入股的股份全部卖给了第三方,并且从现在裴家正在进行的一项项目里撤资。
一切都办理好了之后,我提取了我爸妈最后给我剩下的足足一个亿的遗产。
办理好手续之后,我的律师笑道:“没想到最后陪你来的不是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