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上辈子我已经十年未见母亲。 重活一世,我却还要再一次经历失去母亲的痛苦,何其悲哀! 我只恨自己回来得这样晚,如今母亲已是强弩之末,回天乏术。 我匆忙为母亲折了一枝梅花,放在她触手可及的床榻旁。 丫鬟绿菊快步而来,在我耳边说了父亲的踪迹。 他去了京郊的别院,一时半会难以赶回。 重来一次,我深知父亲去京郊是为了那个外室,却不知该如何向母亲开口。 父亲早已变心。 见我忧心忡忡,母亲反倒安慰起我来。 她又咳了几声,平复着呼吸,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