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文武百官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他来的太迟,没能见到我夫君。
自然也没能看到他提起我时一脸深情的模样。
夫君得知我今日入宫,早就按捺不住思念之情,匆匆离席赶去宫门外接我。
只是没想到我入宫入的这么快,他苦守多时也没能等到我。
父皇此刻的脸色阴沉的可怕。
若不是因为今日是宫宴,不宜见血,怕是他早就让人将段临渊拖下去当场杖毙了。
即便如此,他还是难掩怒气。
“放肆!”
“段临渊,你哪来的狗胆,敢让朕的嫡长公主给你做妾!”
段临渊倏地抬头。
他的额头都被磕出血来了,却连擦都顾不上擦,就慌忙开口辩驳。
“圣上,臣知道你与妍儿父女情深,但她擅自抗旨逃婚,按律应当立即处死!”
“以她带罪之身,嫁与臣为妾,有何不可?”
他若是细看,便能察觉出父皇已是忍耐到极限。
敢当众诋毁公主,这等罪名,就算让整个侯府陪葬也不为过。
父皇怒到极点,正准备让人将段临渊拖走,楚清清却闯入殿中,也跪在了他面前。
“父皇,我知道自己人微言轻,可我与姐姐自小情谊深厚,实在是不忍心看她蹉跎终身啊!”
“姐姐虽与人苟且,没了清白,但侯爷不嫌弃她,我亦真心接纳她!”
“还望父皇开恩,同意她嫁入侯府!”
楚清清说的情真意切,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是想污了我的清白。
当初在宫里时,父皇就不怎么喜欢她。
那年出嫁时,她更是勾结段临渊强行和我换嫁。
若不是念在父女情分上,父皇早就将她赐死了。
如今她还敢指摘我,实在是自寻死路。
父皇冷冷瞥了她一眼,抬手叫来侍卫。
“来人,给朕狠狠掌她的嘴!”
楚清清被吓傻了,不知所措的哭了起来。
“父皇,我何错之有,为何要如此责罚于我!”
“段侯来之前的确替姐姐验过身了,她早已被人玷污,守宫砂涂在手臂上也毫无反应!”
“女儿只是说了实话,您这般偏心,实在有失偏颇!”
她若是懂得乖乖闭嘴,尚且还能有一线生机。
可她这番话说出来,无异于火上浇油。
父皇满眼狠厉,怒喝出声。
“把她给我拖下去,狠狠地打,打到她闭嘴为止!”
楚清清吓得花容失色,拽着段临渊衣袖哭得委屈。
“侯爷,你是知道的,我说的都是实话!”
“你快帮我求求父皇,让他饶我一次吧!”
段临渊却神情冷淡的拂开她的手。
“清清,这些话你实在是不该当众说出来!”
“你毁了妍儿的名声,圣上要罚你,也是你该受着的!”
“你放心,等回府后为夫定会替你找来名医,不会让你留疤的!”
楚清清被拖了出去,段临渊却依然跪的笔直。
“圣上,臣想好了,您若心疼妍儿,不愿让她做妾,那臣就抬她做平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