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顾卿云的确没生气。

她经历过煲4小时的汤，被卫知行毫不犹豫地倒掉；经历过在卫知行家门口等上一天，才知道他从后门离开了；甚至经历过精心挑选的礼物，被卫知行随手送给阮向竹……

这不过是另一件小事罢了。

她不生气，最多为自己不值。

顾卿云回到公司，就紧锣密鼓地开始处理工作。

系统会销毁她的身体，但不知道会以哪种方式。

她只能在此之前，将身后事尽快处理。

直到深夜，顾卿云才从公司回来，而卫知行居然还没回家。

她给卫知行发去信息：“什么时候回家？”

卫知行照例已读不回。

这表示他已经知道，但他觉得没有回的必要，所以就不回。

顾卿云习惯了他的漠视，像往常那样等他。

直到十一点，卫知行才回家，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打了声招呼，就要进浴室。

顾卿云下意识攥紧了手，朝他道：“我撤资了。”

卫知行脚步一顿，平淡回道：“我知道。”

顾卿云沉默一秒，反问他：“所以呢？你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卫知行回过头来，脸上平静如常。

“向竹基金会会继续办下去，一个名字而已，我没法理解你为什么这么在意，但我尊重你的选择。”

他说完，便转身进了浴室。

仿佛就如他说的那样，这事小的不能再小，‘向竹’基金会少了她，没什么区别。

顾卿云觉得自己可笑至极。

明明说好要放下，却还要自取其辱的多问一句。

等卫知行从浴室出来，顾卿云已经上床睡觉了。

他躺在她身边，下意识握住了她的手。

这个习惯保持了五年，顾卿云曾以为这是卫知行爱她的证据。

可如今，她也分不清了，这到底是习惯，还是爱。

第二天一早，顾卿云醒来的那瞬，耳边响起系统的每日播报。

小说《顾卿云卫知行》 第3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