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唐嘉懿严玄瑾》的主角是【唐嘉懿严玄瑾】,这是一本恐怖小说,由才华横溢的“大神”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30807字,更新日期为2025-01-17 18:35:29。在本网【dsw5.com】上目前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唐嘉懿严玄瑾是作者大神成名小说作品中的主人翁,作者也...
人,都活在口舌是非里。
一开始,他们说严玄瑾,篡位夺权,把持朝政,是国家之辱。
后来,也是他们说:“严玄瑾是贤臣,为国而死,大盛典范。”
……
“陛下……驾崩!”
宦官一声悠长的悲鸣,从太极殿响起,传遍整个皇宫。
太极宫内,则是一片火光冲天,血流成河。
严玄瑾看着小太监们,将发动宫变,意图篡位的广王尸身拖走,胸腔里的心直跳。
“驸马,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刚哄睡年幼新帝的宫女绿竹从内殿出来,忧心忡忡。
严玄瑾比他更明白处境的艰难。
先帝走得太急,只留下一道遗旨封了他和三年前亡故的长公主的儿子盛添启为新帝。
可他才七岁,年龄尚幼,根本担不起这个重担,若再寻不到能依附,恐怕迟早守不住皇位,甚至连保命都难。
严玄瑾不敢再深想,心里搜罗起前朝臣子,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他父亲严太师。
可父亲唯利是图,当年为了官位不顾哀求,让自己入赘皇室,根本信不过。
还有谁?
恍然间,一个清丽的身影跃入脑海——
当朝太傅唐嘉懿。
也是本朝唯一的女官。
两人相识于幼时,严玄瑾比谁都了解她,赤胆忠心,清风朗月。
没有谁比她更适合辅佐新帝。
严玄瑾没有丝毫犹豫:“绿竹,去一趟太傅府,请唐嘉懿入宫。”
绿竹眉心蹙起,不赞同地叫了一声:“少爷!”
严玄瑾只说:“去吧。”
绿竹领命退下。
不多时,唐嘉懿来了。
一步一步,她一袭白衣的身影越来越清晰。
严玄瑾不自觉地收紧手,抚上了腰间的璎珞。
就见唐嘉懿拱手一拜:“驸马爷,不,现在应该叫你太上皇了,六年未见,别来无恙。”
严玄瑾心脏仿佛一下子掉进了醋坛中,越发酸涩,泛苦。
他不受控制,如当年一样,唤了她一声:“嘉懿。”
少有人知,当朝驸马严玄瑾,与太傅唐嘉懿,曾有过一段情。
六年前,两人婚宴前夕,唐家获罪入狱。
严太师怕殃及自身,逼迫他立刻与唐家划清界限,随后将严玄瑾送入皇室为赘婿。
曾经为挚爱,可如今身份已变,早已殊途……
严玄瑾闭上双眼,胸腔剧痛,哑声说:“先帝驾崩,内忧外患,新帝年幼,我恳请唐太傅辅佐。”
这六年,唐家洗净冤屈,唐嘉懿才能出众,入朝为女官飞黄腾达,权倾朝野。
有她在,必能保自己与盛添启安枕无忧。
唐嘉懿星眸微狭,看着锦衣华服的男人,轻笑了声:“辅佐可以,太上皇能给我什么?”
严玄瑾一怔,不敢置信地抬头。
曾经的唐嘉懿,温柔正直,忠君忠国,如今身居高位,竟然张口就是交易?
但转念一想,已经过去六年了。
人,是会变的。
严玄瑾咽下涩意:“你想要什么?”
权势?她如今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那是财富珍宝?亦或者美男面首?
严玄瑾猜测着,余光却瞥见她手上的玉镯,那粗糙的雕刻,是六年前自己亲自打造送予她的。
没想到这么多年,唐嘉懿竟然一直戴在手腕!
又想到这么多年,她依旧未嫁。
严玄瑾心底浮上一股酸楚与痛意。
唐嘉懿她可是还心系自己?!
“嘉懿……”
严玄瑾唤着,脚步不受控制的上前,抬手想要碰一碰她的脸。
下一秒,手却被一巴掌拍开。
火辣辣的刺痛在手背蔓延,严玄瑾却只能听到唐嘉懿的讥嘲。
“太上皇自重。”
霎时,严玄瑾心里像被刺入数根细针,密密麻麻的痛感传来。
再看向唐嘉懿时,她淡声索求:“臣想要一道赐婚意旨。”
“请太上皇收京城名倌陈予安为义子,以侯爷之尊,赐婚予我。”
严玄瑾感觉自己仿佛被狠狠扇了一耳光。
他手指攥得发白,怔怔望着唐嘉懿,一时之间不知该为自己的痴心妄想自嘲,还是为她爱上他人难过。
更何况他是太上皇,儿子是新帝,却要封青楼小倌做义子,朝堂民间该如何议论?
天家威严何在?
严玄瑾闭了闭眼,压下心脏的涩痛:“若我不同意呢?”
唐嘉懿淡淡拱手:“那就恕谢某无能为力,帮不了您和小皇帝了。”
她转身要走。
严玄瑾只觉得天都塌了。
他根本无法接受眼前这个女人,竟是当初自己爱慕的少女。
严玄瑾没能压住情绪,嘶声喊道:“唐嘉懿,我还记得你说你若为官,必定清正廉洁净俗尘,可如今你满口利益,还要嫁小倌为妻?”
“你对得起那个时候的你自己吗?”
唐嘉懿转回头来,红唇弯起的弧度满是讽刺:“那个唐嘉懿,早死在唐家被诬陷满门惨死之时了。”
霎时,严玄瑾喉咙像被什么狠狠堵住,一个音节都发不出。
只听唐嘉懿字字如刀:“更何况予安公子不像某些男人贪权附势,当年谢某遭难,若不是他,我也成不了太傅,活不到现在。”
贪权附势这四个字,如满是倒刺的长鞭,用力抽在严玄瑾身上。
在唐嘉懿眼中,自己竟是这样的人?
她压根不知道当年是他同意入赘,才保下她一条命……
可这些话,严玄瑾没法说出来,因为就算说了,唐嘉懿也不会相信。
五脏六腑像被绞住,连呼吸都疼。
看到唐嘉懿如此坚决,严玄瑾狠攥拳,指尖之痛宛若钻心,却也冷静下来。
只是声音变得沙哑:“我可以成全你,只不过要等我儿坐稳皇位之后!”
过去之事不可追。
他总要保住孩子以后的安稳。
唐嘉懿静静看了他很久,扔下一句:“好。”就扬长离去。
寂静的太极宫内。
严玄瑾看着唐嘉懿的背影,原本抚着腰间的璎珞,不住收紧。
脑海之中,浮现出曾经上元节时。
夜空的烟火下,唐嘉懿的眼中也仿佛映着光。
她将这只璎珞小心翼翼给自己挂在腰间:“这是我母亲死前教我绣的,她让我一定要送给未来夫君。”
那时,唐嘉懿想嫁的人是自己。
现在,却变了。
严玄瑾心中好似有什么东西碎裂,无声无息,却痛意难忍。
这时,后殿传来稚嫩的一声:“父亲。”
严玄瑾回头,七岁的盛添启小跑过来,扑进严玄瑾的怀里,眼眶泛红。
“父亲,为什么叔叔要杀我们,我们会死吗……”
发动宫变的广王,是先帝的庶弟,比他儿子这个公主之子名正言顺。
严玄瑾抚了抚盛添启的头,温声安抚:“不会的,父亲已经求了唐太傅,她会护着我们。”
盛添启愣了下,不解地问:“儿臣听父皇说唐太傅才能出众,可她为何要护着我们?”
严玄瑾被问住。
其实唐嘉懿大可以隔岸观火,无论谁坐上皇位,以她的才华,她都会得到重用。
要嫁谁,求一道圣旨,再轻易不过了。
可她偏偏选择了自己……
严玄瑾忍不住多想。
可接下来盛添启的话,却如雷劈在脑海!
“父亲,我母亲已故,不如儿臣认唐太傅做义母,如何?”
严玄瑾身形一顿,曾深藏在记忆深处的画面,又涌了上来。
当年和唐嘉懿情定之后,一次出游时,她曾搂着自己,温柔深情地说:“玄瑾,不久后我们就要成婚,若是有了自己的孩子,我希望生个像你的男孩。”
他紧紧搂着唐嘉懿的窈窕腰身,应声:“好。”
可后来,世事易变。
现在,唐嘉懿马上要嫁给另一个男子,而自己也已经和别人生儿育女。
遗憾与痛苦交织,严玄瑾只觉得自己的心也在被撕扯。
盛添启很久没得到回应,疑惑的唤了声:“父亲?”
严玄瑾回过神,垂眸看向怀里的盛添启,压下情绪。
“启儿,以后断不可再说这话。”
盛添启懵懵懂懂:“为何?”
如今皇位未稳,真认唐嘉懿做义母,他担心被朝中别有用心之人拿去做大做文章。
到时,不止他们父子不好过,还会连累唐嘉懿。
但盛添启还小,严玄瑾不想他这么早就接受人心险恶。
他没解释,只强硬说道:“父亲说不可就是不可。”
“好,儿臣听父亲的。”
见盛添启这样听话,严玄瑾的心里更加柔软。
他虽不爱公主,但这个孩子身体里,却是流着他的血液。
严玄瑾轻轻抚着盛添启的头:“启儿放心,有父亲在,你的皇位,不会让任何人夺去。
……
之后几天,唐嘉懿着手肃清朝堂,手段狠厉。
肃王和昌王的拥趸和门客们遭到疯狂打压。
整个大盛王朝也都人心惶惶。
三日后,含元殿。
先皇薨逝后的第一个早朝。
龙椅之后的珠帘下,严玄瑾穿着华服,正襟危坐。
年仅七岁的小皇帝一步一步登上皇位,头上冕旒珠帘晃荡。
而太傅唐嘉懿,作为百官之首站在最前方。
她一身紫色直裰朝服,腰间金丝蛛纹带,却是掩不住的清丽。
严玄瑾看着,神思有一瞬间的恍惚。
记忆中,她一向温柔示人,可现在她穿着朝服,多了几分凛冽凌厉,不怒自威。
简直判若两人。
再想到连日来听到的那些传闻,严玄瑾落在膝上的手微微攥紧。
他没想到,唐嘉懿竟如此厉害,短短三日,便瓦解了其他王爷好几年的筹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朝堂上,众朝臣的叩拜声将严玄瑾的心神拉回。
他看向盛添启,就听他一本正经地拂手:“众爱卿平身。”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闻言,大臣们一片缄默。
盛添启年纪尚小,忍不住回头看了眼严玄瑾,寻找安全感。
就在这时,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
“你个七岁小儿,也配做皇帝?!”
“让他上位,岂非以后整个大盛,要姓严!”
紧接着,无数身披铠甲的士兵持刀闯了进来。
众臣见到此情此景,皆惊惧不已。
盛添启被这场面吓得嚎啕大哭。
严玄瑾见状,也顾不上祖宗规矩,连忙冲出幕帘,将他护在怀中。
随后才抬眼看向为首的肃王。
“先皇遗旨,让添启继承大统,何谈不配?”
肃王手持弓箭,一双鹰眼死死盯着严玄瑾。
“严玄瑾,你还敢提先帝,是你毒害皇兄,如今还妄图把持朝政,今日我便杀了你这乱臣贼子,以正朝纲!”
话落,他拉起长弓,一支利箭离弦而出,直直往严玄瑾心脏射去!
严玄瑾没想到肃王竟敢当庭射杀,心神微慌。
怀里还有盛添启,他紧紧护住,以后背对箭。
眼看着利箭将要射中,严玄瑾本能地闭上眼。
可许久,都没有痛感传来。
他诧异地睁开眼。
只见唐嘉懿伸出的右手掌心,正紧紧抓着射来的利箭,鲜血汩汩而出!
她,救了自己。
严玄瑾喉间滞涩:“嘉懿……”
唐嘉懿却像没听见一般,反手将箭狠狠刺向肃王,当场洞穿了他的心脏——
整个朝堂更安静了。
所有人都看着动手的唐嘉懿。
她却只是转过身,看着龙椅旁抱着盛添启的严玄瑾,面无表情地拾阶而上。
一步,一步。
严玄瑾看着唐嘉懿不断靠近的身影,心里也跟着拧紧。
以她在朝中的地位,就算此刻谋朝篡位,自己做女帝,他也一点办法也没有!
满腔的慌乱下,严玄瑾强撑镇定,哑声质问:“唐嘉懿,你要干什么?”
唐嘉懿脚步微顿,戏谑嗤笑了声,随后朝盛添启跪下。
“肃王朝堂行刺,微臣为护驾一时情急,没想到错手杀死肃王,请皇上治罪!”
错手?
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大臣们心知肚明,却什么都不敢说,诚惶诚恐地跪倒一片。
严玄瑾真的看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
但至少,此刻,唐嘉懿还是站在他们父子这边的。
他微微松了口气:“唐太傅救驾有功,谈何治罪,重赏!”
这一场早朝,有惊无险。
下朝之后,严玄瑾就回了宫。
唐嘉懿来时,他正坐在椅子上出神,身上的华服还没有换下去。
她看在眼里,眼底闪过抹冷色,抿平的唇角也挂上抹讥笑。
“驸马,不……太上皇叫微臣来有何事?”
严玄瑾回过神,一眼就看到她官服袖口的血色。
也不知那伤严不严重?
他心里担忧着,拿起从太医院拿回的上好金疮药,递给唐嘉懿。
“今日,多谢你救了我和添启。”
唐嘉懿没接,也没说话。
严玄瑾眼见着又有血从她握拳的掌心淌出,滴落在地,心瞬间揪起。
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匆忙上前拉起唐嘉懿的手,小心翼翼地上药。
还不忘叮嘱:“你这几日断不可碰水,这样伤口才会好得快。”
说完,拿起一块白布,想要将伤口包扎起来。
却听唐嘉懿骤然开口:“太上皇是觉得今日朝堂上,我表的衷心不够,所以耍这种手段勾引我?”
严玄瑾心中一刺。
他分明是担心她,心疼她。
“我只是看你受伤了……”
话未说完,被唐嘉懿冷漠打断:“多谢,不过小伤而已,府中有大夫就不劳太上皇操心了。”
随即开口提醒:“如今微臣事已经办成,我要的东西,太上皇何时做到?”
严玄瑾指尖狠狠抵住掌心。
他定定看着唐嘉懿,心底那点以为她还对自己有情的念头,被碾的粉碎。
严玄瑾不得不认清现实——
唐嘉懿对他,只有利益驱使。
只有自己,还抱着当年的期望,以为能回到从前。
心底飘摇的火苗,被水浇灭。
严玄瑾的声音疲惫,像被抽干了力气:“就现在吧。”
在唐嘉懿的注视下,他唤来了绿竹拟好了懿旨,盖上了印章。
当天,整个京城都炸开了锅。
一是当朝太上皇收小倌做义子,册封平远侯。
二是半月后,权倾朝野的唐太傅竟要嫁给这小倌侯爷为妻!
旨意颁布的当晚。
宫内,严玄瑾心里一片翻江倒海。
他睡不着,只要一闭眼,就全都是当年和唐嘉懿相伴,相爱的一幕幕。
被父亲逼着入赘的这七年里,严玄瑾一直是靠着这些美好的回忆,熬过来的。
从没想到有朝一日,这些甜如蜜糖的画面,会变成蚀骨灼心的砒霜。
夜风从敞开的小轩窗吹进来,打在单薄的衣衫上,冷得严玄瑾瑟缩了下。
下一瞬,只觉得肩膀一沉。
他回头,就看见绿竹给自己披了件斗篷。
“添启睡下了?”
绿竹颔首回道:“是。可能是早朝上吓到了,用了碗安神汤才睡下。”
严玄瑾点了点头,盛添启才七岁,害怕很正常。
他出神想着,又想到了唐嘉懿。
那她呢?从前连只虫蚁都不敢踩死的唐嘉懿,又是杀了多少人,才能做到如此面不改色?
“少爷可是还在想唐太傅?”
绿竹的声音骤然响起,严玄瑾眼底闪过抹慌张。
他匆匆环顾了眼无人的四下,才皱眉对绿竹说:“隔墙有耳,如今我是太上皇,她是臣子……”
说到这儿,严玄瑾停住了,心里翻涌起浓烈的不甘和苦涩。
但又能怎么样呢?
半月后,她就要嫁给陈予安了。
严玄瑾逼着自己压下那些感情,装作淡然:“我与她,只剩合作,再无其他。”
绿竹听着他明显违心的话语,心疼也无奈。
“是,奴婢谨记。”
这一夜,主仆两个都不曾入睡。
翌日,唐嘉懿又进宫了。
“微臣想请太上皇,为我和予安亲自主持婚事。”
严玄瑾听着她的话,呼吸一窒,指尖险些嵌进肉里。
他曾以为,让自己收小倌做义子,曾经的未婚妻变成儿媳妇,就已经够荒唐了。
如今唐嘉懿竟还要让他亲自操办?
严玄瑾胸口剧烈起伏,下意识就要拒绝。
可唐嘉懿开口道:“我身怀有孕,已经三月了。微臣想给他和孩子,这世间最尊贵的荣耀。”
唐嘉懿……有孕了!
严玄瑾脸色骤然灰白,心如刀绞。
曾几何时,纵使他们早就两情相悦,私定终身,他也没舍得碰过唐嘉懿一下。
他也曾对她说:“女子名节最为重要,我能忍,也能等,我要你名正言顺成为我的人。”
那时,唐嘉懿也说:“好,婚前我定守身如玉。”
可现在……
严玄瑾不明白为什么一切到了陈予安身上,唐嘉懿所有的底线,都消失了。
他狠狠攥紧手,咬牙道:“唐嘉懿,你看清楚,我是严玄瑾,我和你……”
话没说完,唐嘉懿倏地抬眸,眼里一片冰寒。
“微臣自然知道您是严玄瑾,公主的夫君,新帝的生父,如今的太上皇。”
严玄瑾听得懂,唐嘉懿是在说于她而言,自己只是个外人。
再不是曾经和她有情的严玄瑾。
严玄瑾本就伤痕累累的心,又被捅了一刀。
也再无话可说。
“我答应了,你走吧。”
唐嘉懿没再多言,迅速退离。
严玄瑾坐在空寂的宫殿中,鼻间渐渐有酸意蔓延开……
很快,便到了大婚之日。
这天,整个太傅府张灯结彩,红绸遍布。
严玄瑾看着太傅府两侧的大红囍字,心里一刺。
曾经,他无数次幻想,自己娶了唐嘉懿后,会有多么幸福。
他们共拜天地,洞房花烛,生儿育女,相守一生。
可为什么上天要如此捉弄他?
要让两人生离,要让他眼睁睁看着她另嫁他人?
婚宴不知是怎么结束的。
严玄瑾恍惚得连路都走不稳,被请到唐府雅间休憩。
许久后,宾客散尽,外面喧嚣声渐于微末。
严玄瑾闭上眼,脑海中正勾勒着今日看到凤冠霞帔的唐嘉懿。
突然,门被猛地推开。
唐嘉懿闯了进来,满身酒气,看严玄瑾的眼神染满情欲。
严玄瑾有些错愕,却也知道她不该在此。
“唐太傅不好好在房中等着与宁远候洞房花烛?来这里做什么?”
孰料,唐嘉懿却临置若罔闻,不由分说地朝严玄瑾,娇躯紧紧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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