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人物是【陆观谢夕颜】的古言小说《吾偏等春来》,由网络作家“侠名”所著,情节扣人心弦,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509字,更新日期为2025-01-23 17:20:53。在本网【dsw5.com】上目前连载中。小说详情介绍:陆观谢夕颜是小说《吾偏等春来》里面的主角,本小说的作...
陆观是公主谢夕颜府里的一个马夫。
也是她身边唯一的面首。
谢夕颜嫁人的第二个月,陆观赎回了自己的卖身契。
从此两人天高地远,他再也不用为谢夕颜流半滴泪。
……
腊月初四,宁德公主府。
陆观一下跪在新任驸马向予风的面前。
他的声音轻而坚定:“驸马,奴才想自赎自身,从此永远离开公主府,请驸马成全。”
向予风很是疑惑的问。
“陆观,你伺候了公主十二年,是她身边唯一的面首。等明年开春,我还打算让公主将你升为府中的幕僚,就算这样你也要走?”
陆观的额头磕上冰冷的地:“是,请驸马成全。”
向予风摇头叹息,叫人找出陆观的卖身契递给他。
陆观双手捧过,一眼看见了泛黄的卖身契上最醒目的一句话:十两白银,人银两清。
陆观怔然片刻,将其收好,就又对着向予风磕了个头:“谢驸马。”
向予风见此,叹息一声:“陆观,留到除夕过完再走吧,至少和公主再一起过个年。”
陆观一顿。
他本想拒绝,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他想:离除夕只剩不到一个月,晚一点又何妨呢?
最终,陆观行了个礼道:“是,多谢驸马。”
告退后,陆观走出正房。
寒风呼啸,雪压枝垂。
陆观看着这满目的白色,忽然想起,这是自己在京城过的第十二个冬天了。
而他遇到谢夕颜,便是在第一个冬天。
那个冬天,一场大雪断了陆家的粮。
为了给病重的母亲买粮买药,陆观和上头的三个姐姐一块,被五两银子卖给了人牙子。
三个姐姐一路上都被卖出去了,只有陆观走得最远,被带到了京城。
陆观记得,那时自己得了风寒,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却被谢夕颜买了下来。
之后,他同谢夕颜一块长大,小时候在府中喂马,年岁到后,便成了她的面首……
不愿再回想下去,陆观叹息一声,加快了回房的脚步。
向予风进公主府之前,他都睡在谢夕颜房中。向予风进来之后,他就搬到了谢夕颜卧室旁的偏房里。
才走到门口,没想到就遇上了刚回来的谢夕颜。
她眉如新月,眼如刀刃,有着势不可挡的锐气,可眼波流转间,又皆是风情。
陆观立即低眉垂首的行礼:“公主。”
谢夕颜懒散应声,一把将外披脱下丢给陆观,进了屋就叫人打水来沐浴。
陆观忙跟上,伺候她洗浴。
“奴,你给本公主按按肩膀。”浴池内,谢夕颜阖着眼,冷声吩咐。
她时不时会唤陆观“奴”,意在提醒二人身份有别。
谢家原本乃簪缨世家,谢夕颜的父亲手握重兵,驻守南境,被封镇远侯。
谢夕颜身为谢家嫡女,被封为异姓公主入京为质,一步不得出京。
她平日在外装跋扈装花瓶,实际性子最是狠厉。
陆观弯下身,小心地捏在谢夕颜的如白玉般嫩滑肩膀上。
下一瞬,女人唇角勾起一抹坏笑。
却突然伸出一双湿漉的手拽住他,直接将他带入了浴池内。
陆观猝不及防,骤然落水,视线模糊,只能下意识攀住谢夕颜这一根浮木。
眼睛还没睁开,他就听见女人的一声调笑:“怎么还是这么好骗?”
陆观还没反应过来,谢夕颜的呼吸便覆了过来。
半个时辰后,水浪翻波才停歇。
陆观收拾好自己,又去伺候谢夕颜穿衣。
炙热不再,女人神情冰冷:“之前你去找了驸马,是想做什么?”
陆观动作一顿。
正思考着该怎么糊弄过去。
谢夕颜却忽然用两指捏住他的下颚,神情似笑非笑:“面首就做好面首的事,别肖想太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她这是以为他去求驸马想升为幕僚?
女人唇角的佻薄弧度,如针般扎入陆观心口。
陆观的唇微微发抖:“是,奴谨记。”
谢夕颜不冷不热地哼笑声,穿好衣服就往前院去了。
晚餐摆在向予风的院子里。
谢夕颜坐在桌前,拉着向予风的手说笑,神情与在陆观面前截然不同,只有温柔没有戾气。
她不曾展露过的柔情,都给了向予风。
陆观伺候在一旁,把一切看在眼中,心中却没有嫉妒,只有怅然。
只因和谢夕颜相识十二年,他却直到在三个月前向予风入公主府后,才知道谢夕颜爱一个人是什么模样。
她会重他、敬他、爱他,并小心翼翼不让他看见自己的一点坏处。
而不是像对陆观这样,肆意至极,任意践踏,毫不在意他的意愿与尊严。
他和谢夕颜,说到底不过是主子和下人。
不知何处传来几声爆竹噼啪。
向予风笑着向谢夕颜举杯敬酒:“马上就要过除夕了,这爆竹倒也应景,公主,希望以后也能这样好。”
“以后。”谢夕颜话语一顿,也与他碰杯。
“自是和谐美满,年岁亨通。”
陆观低眉垂眼,怔怔出神。
以后?
他的以后会是什么呢?
陆观想,他会寻一处安身之地,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与谢夕颜再无牵扯。
腊月初八,难得雪停,公主府也热闹起来。
早上,谢夕颜带着向予风一块前往皇宫参加宴会。
陆观则和府里人一同在厨房做腊八粥,讨个吉祥如意的好彩头。
做好后,他又一一给府里其他人派发下去。
谢夕颜同向予风回府时,便是看着陆观笑着给一个婢女递上一碗粥。
谢夕颜便见他一身暗红长袍,面庞却朗若清月,眼旁的红痣衬得愈发妖冶……
倏地,陆观感觉到一道凌厉的视线。
他一抬头,便看到不远处的谢夕颜和向予风相携而立。
而谢夕颜正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眼底阴翳,冰冷犀利。
陆观心里一惊,连忙朝两人行礼。
“参见公主、驸马。”
谢夕颜只冷冷盯着他,半响未出声,看得陆观手心都出了汗。
最后还是向予风笑着说:“免礼吧。”
说着,他又轻轻拽了拽身旁的谢夕颜:“公主,你怎么了?”
陆观垂着头一动不动,好半晌,才终于感觉谢夕颜冷如寒霜的视线收了回去。
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却能听见她声音轻柔地对向予风说:“无妨,回屋吧。”
谢夕颜回府了,陆观没再管厨房里的事,不敢有丝毫怠慢地往正房赶。
又过了半个时辰,谢夕颜才悠悠回到正房。
陆观忙走上前,声音低而哑:“奴帮公主更衣。”
手伸到半路,却被身前的女人攥住。
谢夕颜冷笑:“冲别人笑?”
陆观忍痛,轻声解释:“公主误会了,今日腊八,刚刚奴只是在分粥。”
谢夕颜另一只手捏上他的脸,声音像是透着寒气:“穿得花红柳绿,这么招摇,记住,你是本公主的东西,别有其他心思。”
不知为何,“东西”这词让陆观不太舒坦。
这么些年,谢夕颜年岁长了,心思也越发沉。
她对着外人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对陆观却越发喜怒无常。
陆观早学乖了,她生气了,他也不找寻理由。
只顺着她的话说:“奴这就去换身素净些的衣裳。”
看着表情恭顺的脸,谢夕颜只觉得心里的怒气缓缓散去。
她捏住陆观脸颊的手最终还是松开。
只甩下一句冷冷的“去”。
第二日,腊月初九。
整个公主府开始大扫除。
陆观虽是谢夕颜的面首,但说起来到底不过是个马夫,自然也要参与进去打扫。
可当他打扫到博物架时,却被人撞了一下。
他猝不及防之下,竟直接撞到了架子上的瓷瓶上,瓷瓶立即摔了个粉碎。
一个瓷瓶砸得满室寂静,撞陆观的小厮惊叫出声。
“这、这可是驸马的家传宝贝!定窑的白瓷花瓶!”
这小厮陆观认识,是之前想爬上谢夕颜的床,结果被自己教训了的小厮。
谢夕颜在这时进来了,看着这一屋的喧闹杂乱,立即皱起眉。
“怎么了?”
屋里顿时跪了一地,那小厮恶人先告状:“回公主,陆观他把驸马的花瓶碰碎了!”
陆观忙说:“是他故意撞了奴,奴才不小心把花瓶撞碎了……”
他解释到一半,谢夕颜冰冷的声音响起。
“本公主亲眼所见,你还想狡辩?”
陆观喉间便是一哽,抬起头,便对上了谢夕颜毫无波澜的黑眸。
谢夕颜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毁坏驸马爱物,陆观,罚俸一月,去领十大板。”
陆观忽觉心口一凉,解释的话也变得无力再说出口了。
他伏下身子,额面点地。
“是,奴领罚。”
陆观被拖了下去。
十大板打完,他一瘸一拐回到主院的时候,已然夜幕低垂。
谢夕颜的书房烛光正明,门却没关紧,漏出几道风声。
陆观下意识走近了,想把门关上。
凑近了,却听见向予风喑哑的声调响起。
“夕颜,太重了……”
陆观脚步一顿,想要无声离开。
下一秒,却听见谢夕颜柔声哄道:“抱歉,平日里和陆观没轻没重惯了,夫君别怪罪。”
向予风低喘着:“夕颜,不过一个花瓶,你今日对陆观处罚太重了……”
房里声响忽重,片刻后,谢夕颜的声音带着漫不经心的餍足。
“我俩在一块,你还要提别的男人,他就是一个低贱的奴才,哪里值得你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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