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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寄回1.6亿,我却见她被囚铁笼全文阅读(卡昂林瑶张伟)最新章节_女儿寄回1.6亿,我却见她被囚铁笼全文阅读

2025-09-13 21:07    编辑:大萝卜
  • 女儿寄回1.6亿,我却见她被囚铁笼

    第一次看作者心跳藏进逗号里_的书,整体结构宏大,气势恢宏,嫌念丛生,故事情节紧凑严谨,奇峰叠起,让人欲罢不能,在网络小说中称得上是佳作。

    心跳藏进逗号里 状态:已完结 类型:短篇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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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寄回1.6亿,我却见她被囚铁笼》 小说介绍

小说《女儿寄回1.6亿,我却见她被囚铁笼》的主角是【卡昂林瑶张伟】,这是一本都市小说,由才华横溢的“心跳藏进逗号里”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622字,更新日期为2025-09-13 21:05:50。在本网【dsw5.com】上目前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翻开文件夹,里面是密密麻麻的资料和照片。我的手在颤...

《女儿寄回1.6亿,我却见她被囚铁笼》 第1章 免费试读

女儿嫁到迪拜,六年给我寄了1.6个亿,我却高兴不起来。我办了签证去看她,

想亲眼看看她过得好不好。她却在电话里崩溃大哭,求我千万别去。我更不放心了,

买了最近的航班。推开她说的豪宅大门,我彻底愣住了。

01推开那扇沉重得如同地狱之门的黄铜大门时,迪拜灼热的空气瞬间被隔绝在外。门内,

是能冻结血液的阴冷。我的视网膜被眼前的景象狠狠刺穿。没有我想象中的水晶吊灯,

没有柔软的波斯地毯,更没有一个温馨的拥抱。偌大的客厅中央,

只矗立着一个巨大的、由黑色金属条焊接而成的铁笼。那铁笼,

比我开了半辈子的货车车厢还要冰冷,还要禁锢。而我的女儿,林瑶,

我那个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女儿,正像一只被遗弃的动物,

蜷缩在铁笼的角落。她穿着一袭单薄的白色丝裙,长发凌乱地贴在苍白的脸上,

那张曾经充满阳光的脸,此刻只剩下被抽干了所有生命力的灰败。她听到了开门声,抬起头。

四目相对的刹那,时间仿佛凝固了。我期待看到惊喜,哪怕是含泪的委屈。

可我只看到了恐惧,一种深入骨髓、让她整个灵魂都在尖叫的极致恐惧。“瑶瑶!

”我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的咆哮,像一头被激怒的老狮子。我扔下手里那只破旧的行李包,

疯了一样冲向铁笼。我的手指抓住冰冷的铁条,那上面传来的寒意,

比我冬天在东北跑车时摸到的方向盘还要刺骨。“爸……”她的声音细若游丝,

嘴唇在剧烈地颤抖。她不是在叫我,她是在哀求。她用口型,

无声地、一遍又一遍地对我说着两个字。“快走!”“走?”我脑子里的那根弦彻底崩断了。

我自己的女儿被关在笼子里,叫我走?“这是什么东西!谁干的!”我疯狂地摇晃着铁笼,

那笼子纹丝不动,焊点坚固得像一座堡垒。我看到门边有一个电子密码锁,

红色的指示灯幽幽地闪着,像魔鬼的眼睛。我一拳砸在密码盘上,骨节与金属碰撞,

发出沉闷的响声,剧痛传来,可我感觉不到。我的怒火已经烧掉了我所有的理智。

我的吼叫和撞击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而我的声音,似乎成了催命的符咒。

笼子里的林瑶吓得浑身一抖,整个人缩得更紧了,她双手抱住头,身体筛糠般地颤抖。

她看我的眼神,不再是恐惧,而是绝望。仿佛我不是在救她,而是在把她推向更深的地狱。

“别……别出声……求你了,爸……”她带着哭腔哀求。就在这时,楼梯口传来脚步声。

两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耳麦的男人冲了下来,他们像两堵移动的墙,肌肉虬结,面色不善,

身上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他们迅速将我包围,其中一人的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对讲机上。

我停下动作,喘着粗气,眼睛死死瞪着他们。我这辈子没怕过谁。在部队当侦察兵的时候,

我在边境线上跟毒贩子拼过命。退役后开大货车,在荒无人烟的国道上,

我也曾用一根撬棍吓退过三个劫道的。我挺直了腰杆,

将我这副被生活压得有些佝偻的身体里,属于军人的血性全部激发出来。“让开!”我低吼。

他们不为所动,眼神冷漠,只是将包围圈收得更紧。双拳难敌四手,我清楚这一点,但今天,

就算是死,我也要把我女儿带出去。“怎么了?家里这么热闹。

”一个慢悠悠的、带着笑意的声音从二楼传来。那声音很温和,很有磁性,

像电台午夜栏目的男主播。可这温和的声音落在我耳朵里,却让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抬起头。一个男人正从旋转楼梯上缓缓走下。他约莫三十五六岁,

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米色亚麻休闲服,

手腕上戴着一块我叫不出牌子但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手表。他很高,很英俊,

金丝眼镜后的那双眼睛,深邃得像一片海,但那片海里,没有一丝波澜,

只有一片死寂的、看透一切的冷漠。他就是卡昂(Kaan)。我女儿的丈夫。那个六年来,

给我寄了1.6个亿的男人。他走到我面前,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微笑,那笑容礼貌而疏离。

他甚至微微欠身,用一种带着异域口音却字正腔圆的中文说:“爸,您来了。

”“爸”这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捅进我的心脏。我死死地盯着他,

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把我女儿放出来!”卡昂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他仿佛没看到我的愤怒,从容地走到笼子前,抬手在密码盘上按了一串数字。

“滴”的一声轻响,笼门应声而开。我心头一松,立刻就要冲过去。可接下来的一幕,

让我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笼门开了,林瑶却不敢出来。她甚至惊恐地向后缩了缩,

仿佛笼子外面的世界,比笼子里更让她恐惧。卡昂没有回头看我,

他只是温柔地、用一种哄劝宠物的语气对林瑶说:“亲爱的,别怕,你跟爸爸解释一下,

我们的‘游戏’。”“游戏”?我脑子里嗡嗡作响。卡昂伸出手,林瑶犹豫了一下,

还是把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掌心。他将她从笼子里牵了出来,像牵着一个提线木偶。

林瑶走到我面前,低着头,不敢看我的眼睛。她紧紧挽住卡昂的胳膊,那姿态,

与其说是亲密,不如说是依赖一块唯一的浮木。她对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声音干涩地开口。“爸,我们……只是在玩。”02“玩?”这两个字像两颗子弹,

击碎了我所有的力气和愤怒。我看着女儿那张毫无血色的脸,看着她努力挤出的那个笑容,

我的心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无法呼吸。

卡昂仿佛没有看到我脸上山崩地裂般的表情,他客气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爸,

旅途劳顿,坐下喝杯茶吧。”他的语气,就像一个招待远道而来岳父的完美女婿,

仿佛刚才那令人窒ึง的一幕,真的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那两个黑衣保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退到了角落,像两尊沉默的雕塑,但他们的视线,

却像探照灯一样锁定着我的一举一动。我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着,

坐到了那张冰冷的真皮沙发上。卡昂亲自为我沏茶,

他的动作优雅得像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沸水冲入紫砂壶,茶香袅袅升起,可我闻到的,

只有血腥和腐朽的味道。“林瑶的身体不太好。”卡昂将一杯茶推到我面前,

镜片后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我看不懂的光。“她有很严重的焦虑症,还有幽闭恐惧症的倾向。

医生说,需要一些特殊的治疗方法。”他顿了顿,端起自己的茶杯,轻轻吹了口气,

继续用那种平淡无波的语气说:“这个笼子,是我们的情趣,也是一种治疗。

在封闭的空间里,反而能让她获得一种畸形的安全感。您不理解,很正常,

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秘密。”“夫妻之间”四个字,被他刻意加重了。

我感觉我的肺都要气炸了。情趣?治疗?有谁家的情趣是把自己的妻子关在铁笼子里?

有谁家的治疗是让病人吓得魂飞魄散?“我看到她胳膊上有伤!”我指着林瑶,

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颤抖,“那也是你们的‘情趣’吗?”刚才林瑶从笼子里出来的时候,

我清楚地看到,她雪白的小臂上,有一片触目惊心的青紫色淤痕。

卡昂的视线落在林瑶的胳膊上,林瑶的身体立刻僵硬了。她下意识地拉下自己的袖子,

遮住了那片伤痕,声音细小地附和道:“爸,那是我自己不小心撞的,跟卡昂没关系。

”她说完,飞快地瞥了卡昂一眼,眼神里充满了乞求和畏惧。

卡昂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他转过头,看着我,话锋一转:“爸,这六年,

瑶瑶给您寄了些钱,您都收到了吧?”1.6个亿。这个数字像一座大山,压在我的心头。

那是多少个零,我掰着手指头数了好几遍。我一个开大货车的,一辈子不吃不喝,

跑烂一百辆车也挣不到这个数字的零头。“那是我的一点心意。”卡昂轻描淡写地说,

“您年纪大了,就别再那么辛苦跑车了,拿着钱,好好养老,买个大房子,找个保姆,

安度晚年,不好吗?”他的话,每一个字都透着“体谅”。可听在我耳朵里,

每一个字都是“施舍”。他用钱,在我面前砌起了一堵高墙,墙上写着两个字:阶级。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误闯了国王的宫殿。我的愤怒,我的质问,

我那点可怜的父亲的尊严,在他用金钱堆砌起来的从容和伪善面前,被碾得粉碎。

我喘不过气来。我看着低头不语的女儿,心如刀割。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要带瑶瑶回国。”我盯着卡昂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我要带她去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卡昂脸上的笑容没有变,

但那笑容里,多了一丝冷意。他没有回答我,而是转头看向林瑶,

用一种近乎耳语的温柔声音问:“亲爱的,你想跟爸爸回国吗?

”我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林瑶身上。只要她点头,只要她说一个“想”字,

我今天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把她带走。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她投去鼓励的眼神。

‘瑶瑶,别怕,爸爸在。’林瑶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那一眼里,

有太多的东西,痛苦,挣扎,哀求……最后,都化为了一片死寂。她猛地摇头,

幅度大得几乎要甩断自己的脖子。“不!”她的声音尖锐而决绝。“爸,我不回去!

我在这里很好,我哪里也不去!”这句话,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心上。

我彻底懵了。我无法理解,我无法相信。卡昂的眼神中掠过一丝寒意,快得像刀锋划过。

他抬起手,轻轻拍了拍林瑶的肩膀,那动作看起来充满爱抚,但我清楚地看到,

他的手指在用力,林瑶的身体因为那股力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爸,您看,

是瑶瑶自己不想走。”卡昂的笑容又恢复了那种温文尔雅,“您是她的父亲,

应该尊重她的选择,不是吗?”“她不是自愿的!”我猛地站起来,指着他嘶吼,

“是你逼她的!你这个魔鬼!”我看出女儿的恐惧,

我能感觉到她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着求救。我不能再跟这个魔鬼讲道理了。我必须带她走,

立刻,马上!卡昂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了。他摘下眼镜,用一块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

镜片后的那双眼睛,露出了它本来的面目。那是一种俯视蝼蚁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

“看来,您需要冷静一下。”他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对角落里的保镖示意了一下。

那两堵墙一样的男人立刻向我走来。我下意识地摆出格斗的架势,可他们根本不给我机会。

一个擒拿,一个锁喉,我那点在部队里学的把式,在他们绝对的力量和专业的技巧面前,

不堪一击。我被他们架着,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拖向大门。我的行李,

被另一个人从门里扔了出来,重重地摔在滚烫的地面上,拉链都摔开了,

里面的换洗衣物散落一地。我挣扎着,怒吼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客厅里的女儿。“瑶瑶!

跟爸走!别怕他!”林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她看着我,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

但她没有喊,没有挣扎,只是无声地流泪。在她和我的视线之间,隔着那个叫卡昂的男人。

他重新戴上眼镜,恢复了那副斯文败类的模样,甚至还朝我挥了挥手,

像是在送别一位尊贵的客人。大门在我面前“砰”的一声关上。

将我所有的希望、愤怒和嘶吼,都隔绝在了那个金碧辉煌的地狱里。

03我被扔在迪拜陌生的街头。午后的太阳像一团火,炙烤着柏油马路,蒸腾起扭曲的空气。

我回头,看着那栋如同白色堡垒的豪宅,那扇紧闭的黄铜大门,像一张嘲讽的巨口。

语言不通。身无分文。来时的机票是女儿用我的护照信息在网上订的,我这个老古董,

连手机支付都用不明白,想着只是来看看女儿,身上就带了几百块人民币的零钱。那一刻,

我感觉自己被整个世界抛弃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和孤独,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我一个五十五岁的男人,蹲在异国他乡的马路边,像个傻子一样,看着那扇再也敲不开的门。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全是林瑶在笼子里的样子,她恐惧的眼神,她无声的口型,

她最后那绝望的泪水。为什么?到底为什么?是被彻底洗脑了?

还是被抓住了什么致命的把柄?我一遍遍地回想被赶出来前的每一个细节,

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线索。等等!我的脑中闪过一个画面。就在我被那两个保镖架着,

与林瑶擦身而过的那一瞬间,她的手,看似无意地垂在身侧,

手指却飞快地在我的掌心划了一下。那是一个形状。我闭上眼睛,

努力感受着掌心残留的触感。那是一个……字母“Z”。对,就是“Z”。同时,

我感觉口袋里好像多了个什么东西。我立刻伸手进口袋里摸索。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我掏了出来,摊在手心。那是一个袖扣。造型很奇特,黑曜石的底座上,

镶嵌着一只白金的蝎子,蝎子的尾巴上还点缀着一颗细小的钻石。这不是我的东西。

我这辈子穿过最贵的衣服,就是结婚时那套西装,袖子上连个扣眼都没有。我把袖扣翻过来。

在它的背面,用极细的刻刀,刻着一排几乎要用放大镜才能看清的数字和字母。

那像是一个地址,后面还跟着一个时间。“18:00”。我的大脑瞬间清醒了过来。

这不是意外!这是线索!是瑶瑶在那种情况下,冒着天大的风险,偷偷塞给我的线索!

求生的本能,或者说,一个老侦察兵的警觉,在这一刻瞬间被唤醒。我不能倒下。

我不能绝望。我的女儿还在地狱里等着我,她没有放弃,我更不能放弃!我攥紧那枚袖扣,

那冰冷的金属仿佛给了我无穷的力量。我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把散落一地的衣物重新塞回行李包。冷静。林国栋,你必须冷静。第一步,生存下去。

我拖着行李,开始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我需要钱,需要一个能落脚的地方。

我看到了远处有一片建筑工地,塔吊林立。在国内,我虽然是开大车的,

但也跟工地的工头打过不少交道。我知道,那里,是城市里最藏污纳垢,

也是最容易找到活干的地方。我走了过去,用我那蹩脚的、只会几个单词的英语,

加上比手画脚,找到了一个像是工头的人。他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巴基斯坦人,

看了看我这身板,又看了看我粗糙的手,大概是觉得我还能干活,叽里呱啦说了一通,

塞给我一顶安全帽和一副手套。我就这样,在迪拜成了一名建筑工人。白天,

我在烈日下搬砖、扛水泥,汗水湿透了衣服,又被太阳烤干,留下一层白色的盐霜。晚上,

我就睡在还没完工的桥洞下,用行李包当枕头。很苦,比在国内跑长途还要苦。但我心里,

却燃着一团火。我一边攒钱,一边利用休息时间,拿着那个地址,在城市里寻找。迪拜很大,

路又复杂,我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找了两天,毫无头绪。第三天,我发现我被人跟踪了。

是在我从工地出来,准备去买一个面包当晚餐的时候。我感觉到身后不远处,

有两道视线一直黏在我身上。我没有回头。在部队里练就的反侦察能力,

已经成了我身体的本能。我走进一家超市,假装在货架前挑选商品,

用货架上不锈钢包边的反光,观察着身后。是两个本地人长相的男人,穿着普通的T恤,

但他们的站姿,他们的眼神,都透着一股职业的味道。是卡昂的人。他还是不放心我。

他想看看我这个被扔出来的老家伙,是会乖乖买机票滚蛋,还是会搞出什么幺蛾子。

我的后背渗出一层冷汗。如果被他们发现我在寻找那个地址,瑶瑶给我的线索就全完了,

她也会有危险。我必须甩掉他们。我买了一个面包,若无其事地走出超市,

拐进了一条错综复杂的小巷。这里是老城区,是游客和富豪们不会踏足的地方,

像城市的另一面,充满了生活的气息和混乱。我利用小巷里的拐角,利用晾晒的床单,

利用突然冲出来的孩子,不断地变换着我的路线和节奏。我时而快走,时而停下系鞋带,

时而钻进一个拥挤的香料市场。半个小时后,我从一个市场的另一头出来,

拐进了一个死胡同。**在墙上,大口地喘着气,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没有脚步声跟过来。我成功了。我甩掉了他们。一种久违的、属于战士的自信,

回到了我的身体里。**着墙壁,拿出那张写着地址的纸条,对照着路牌,

发现我要找的地方,就在不远处。那是一家中餐馆。门面很小,很破旧,

红色的招牌已经褪色,上面写着三个字——“忘忧餐馆”。

在异国他乡看到这三个熟悉的汉字,我的鼻子没来由地一酸。我看了看手表,

时间是下午五点五十。我整理了一下身上满是灰尘的衣服,深吸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04忘忧餐馆里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油烟和香料混合的味道。店里没什么客人,

只有一个穿着白色汗衫的华人老板,正坐在柜台后,擦拭着一个玻璃杯。他看起来四十多岁,

身材瘦削,脸色有些蜡黄,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左腿似乎有些不便,

走路的时候一跛一跛的。他看到我进来,抬了抬眼皮,用带着口音的普通话问:“吃饭?

”我没有回答,只是走到柜台前,将那枚蝎子袖扣,轻轻地放在了台面上。

老板擦杯子的动作停住了。他的视线落在那个袖扣上,瞳孔猛地一缩。他抬起头,

重新审视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探究。空气仿佛凝固了。我们对视了足足有十秒钟。

我缓缓地,用食指在满是油污的柜台上,画出了那个字母。“Z”。

老板脸上的警惕瞬间化为了震惊,他猛地站起来,因为动作太急,差点碰倒了身后的椅子。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压低声音,对我做了一个“跟我来”的手势。

他领着我穿过油腻的后厨,来到一扇伪装成储物柜的门前。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

打开了门。门后,是一条狭窄的向下的楼梯。我们走进了一个密室。

这里像一个临时的办公室,空间不大,但墙上贴满了各种剪报、照片和手绘的关系图。

房间的中央,是一台旧电脑,屏幕上闪烁着绿色的代码。“坐吧。”老板指了指一张椅子,

自己则坐到了电脑前。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烟,递给我一根。我摆了摆手。“我叫张伟。

”他自己点上了一根,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的烟雾模糊了他脸上的表情,

“你……是林瑶的什么人?”“她是我女儿。”我答道。张伟的身体明显震了一下,

他夹着烟的手指,微微颤抖。“你是她父亲?”他喃喃自语,眼神复杂,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迫不及待地问,“那个袖扣,

还有这个地方,是你安排的?”张伟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这个袖扣,是林瑶半年前,

‘无意’中掉在这里的。”他说,“她是这里的常客,偶尔会过来打包一份中餐带走。

但她从不跟我们多说一句话,只是每次来,都会用眼神,朝这个方向看一眼。

”他指了指我们所在的密室方向。“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但我不敢确定。直到今天,

你拿着袖扣,对上了暗号‘Z’。”“Z代表什么?”“代表我。”张伟指了指自己的名字,

“我姓张,Z是我名字的首字母。这是我们以前做调查记者时,和线人之间约定的暗号。

没想到,她竟然知道。”“调查记者?”我愣住了。张伟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他指了指自己的左腿。“前财经记者。因为调查一个人,被他设计陷害,说我敲诈勒索,

不仅丢了工作,还被打断了一条腿,老婆也跟我离了婚,带着孩子走了。我只能逃到这里,

开个小餐馆,苟延残喘。”“你调查的人……是卡昂?”我的心脏猛地一沉。张伟点了点头,

眼神里充满了刻骨的仇恨。“他就是个魔鬼,一个披着人皮的金融巨鳄。

表面上是迪拜知名的投资家、慈善家,实际上,他是一个庞大的跨国洗钱集团的核心头目。

他的手,比你想象的要黑得多。”张伟站起来,从墙上的一堆资料里,

抽出一份厚厚的文件夹,扔到我面前。“这些,都是我这几年偷偷调查的成果。

贩毒、走私、***融资……全世界最肮脏的钱,都经过他的手,被洗得干干净净。

那些敢挡他路的人,下场都比我惨。”我翻开文件夹,里面是密密麻麻的资料和照片。

我的手在颤抖。我终于明白,我女儿嫁进的,不是什么豪门,而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窟。

“我女儿……她……”我的声音干涩。“我一直以为,她是被卡昂用金钱腐化了的女人。

”张伟叹了口气,“卡昂身边有很多女人,但林瑶是最特别的一个。她不仅是卡昂的妻子,

更是他最得力的助手,帮助他处理那些最复杂的金融模型,是他的洗钱工具。”洗钱工具。

这四个字,像四根钉子,钉进了我的心里。“那1.6个亿……”“很可能就是赃款。

”张伟的回答证实了我最坏的猜想,“卡昂用这种方式,既是收买你,也是在警告你,

让你闭嘴。”我把在豪宅里看到的一切,包括那个铁笼,都告诉了张伟。张伟听完,

震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他手里的烟掉在了地上,都没有发觉。

“笼子……他居然……”张伟的脸色变得惨白,“这个变态!这个畜生!

”我们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密室里的空气压抑得让人窒息。“笼子,可能有两个作用。

”张伟冷静下来,开始分析,“第一,是卡昂的一种变态控制手段,用来摧毁林瑶的意志。

第二,这可能是演给别人看的。”“演给谁看?”“卡昂的集团内部,派系林立,

不是所有人都信任林瑶这个外来者。卡昂用这种方式,向所有人证明,

林瑶只是他的一个玩物,一个绝对忠诚、没有任何威胁的工具,这样,

他才能放心地让她接触到最核心的业务。”我明白了。无论哪一种可能,都意味着我的女儿,

正活在刀尖上,每时每刻都面临着生命的危险。“我要救她出来。”我的眼神变得无比坚定,

“不仅要救她,我还要让那个畜生,付出代价!”张伟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激动。

“我缺一个最核心的证据。”他说,“卡昂集团内部的服务器,记录了他们所有的犯罪证据。

但是,那台服务器有物理密钥和最高级别的加密,我一直没能拿到。”“密钥在哪里?

”“只有卡昂和几个最核心的成员知道。林瑶……她或许有机会接触到,但她被看得太紧了。

”我站了起来,在狭小的密室里来回踱步。一个计划,

在我脑中慢慢成形……“我要回到那个地方去。”我说。张伟震惊地看着我:“你疯了?

回去就是送死!”“不。”我摇了摇头,看着他,

也看着我自己那双因为干粗活而变得更加粗糙的手,“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要回到他身边,找到和瑶瑶建立联系的方式。我要拿到你说的那个密钥。

”张伟看着我眼中的决绝,他沉默了很久,最终,重重地点了点头。“好。”他说,

“我帮你。你负责渗透,我负责外围支援。我们合作,把这个魔鬼,送进地狱!

”05我和张伟制定的计划,疯狂而大胆。我需要重新出现在卡昂的视野里,

但不能是以一个复仇者的姿态,而要以一个彻底被击垮、走投无路的卑微父亲的形象。

我要让他对我放下所有的戒心,甚至,享受把我踩在脚下的**。机会很快就来了。

张伟通过他的渠道,打听到了卡昂的车队每天外出的必经路线。第二天下午,

我守在那条路上。我换上了最破烂的衣服,脸上抹了灰,

看起来就像一个在迪拜街头流浪了半个月的难民。

当那列由黑色宾利和路虎组成的豪华车队出现时,我的心脏开始狂跳。我算准了距离和车速。

就在头车靠近的瞬间,我猛地从路边冲了出去,用我的身体,直直地撞向了那辆宾利的侧面。

“砰”的一声闷响,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我感觉自己的肋骨像是断了几根,

巨大的冲击力让我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但我不能晕过去。车门开了,

几个保镖迅速下车,将我围住,神情紧张。后座的车窗缓缓降下,

露出了卡昂那张戴着金丝眼镜的脸。他看到是我,脸上没有丝毫意外,

反而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猫捉老鼠般的笑容。“林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顾不上身上的剧痛,扑到他的车窗前,用一种最卑微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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