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庶女嫁权臣,我成了他的药内容细致饱满,情节引人入胜,非常值得一看哦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望舒萧昀】的现代言情小说《庶女嫁权臣,我成了他的药》,由网络作家“青枝玫梅”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287字,更新日期为2025-09-15 18:33:22。在本网【dsw5.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推荐:甚至有一些曾在瘟疫中失去亲人、又听闻了王府奇迹...
平静,如同暴风雨前虚假的宁谧,终究被撕得粉碎。
一场突如其来的寒流席卷了整个京城,紧接着,便是令人闻之色变的时疫——高热、恶寒、咳血,如同死神挥下的镰刀,在短短数日之内,便从城南贫民窟迅速蔓延开来。恐慌如同瘟疫本身,以更快的速度吞噬了整个都城。药铺被抢购一空,医馆人满为患,绝望的哭嚎日夜不息。城门紧闭,隔绝了内外,也隔绝了希望。
摄政王府,这座象征着权力巅峰的堡垒,也未能幸免。
起初只是几个负责采买、接触外界较多的低等仆役出现了症状。王府的管事们反应极快,立刻将这些人连同他们接触过的几十人全部隔离在府邸最偏僻角落的几排废弃杂役房中。厚厚的门板被钉死,只留下一个送食物和水的小洞。每日送进去的,只有勉强果腹的糙米粥和劣质烧酒(当时被误认为可消毒),却没有任何药物,更没有医者愿意踏入那片被死亡标记的区域。
“让他们自生自灭!”负责此事的管事对着惶恐的下人们厉声呵斥,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冷酷,“谁敢靠近,一并扔进去!”
恐慌在王府内部疯狂滋长。下人们互相躲避着眼神,空气中弥漫着绝望和草木皆兵的气息。往日森严的秩序开始松动,偷窃、斗殴、甚至自杀的事件时有耳闻。疏影轩的院门,也被人从外面用粗重的门栓加固了,仿佛里面也藏着洪水猛兽。送来的食物,也变成了每日从门缝塞进来的、少得可怜的冷硬馒头和清水。
林望舒站在小院的窗前,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风送来远处隔离区隐约的、痛苦的**和绝望的哭泣,像钝刀子割着心。空气中,似乎也飘浮着若有似无的、病态的腐败气息。高热、恶寒、咳血……这是肺鼠疫!一种烈性传染病,死亡率极高,传染性极强!王府这种粗暴的隔离,无异于将那些人推向必死的深渊,甚至可能成为更大的疫病源头!
袖中,冰凉的银针紧贴着她的皮肤。手心里,全是冷汗。
去,还是不去?
去了,一旦被传染,必死无疑。更可怕的是,一旦暴露,她违背“安分守己”的禁令,私自接触疫病,会有什么下场?萧珩那把冰冷的匕首,瞬间浮现在脑海。
不去?听着那些在绝望中等死的声音,看着袖中的银针……她做不到。那些曾经向她求助过的眼睛——小豆子、老嬷嬷、花匠……仿佛都在黑暗中望着她。
指甲再次深深掐进掌心,比新婚之夜更用力。这一次,不是为了压制恐惧,而是为了压住那想要退缩的本能。
夜色,是最好的掩护。
林望舒用多层布条紧紧蒙住口鼻,穿上最不起眼的旧衣,将仅存的一些草药——薄荷、艾叶、紫苏叶,还有一些之前悄悄积攒下的、药性温和但能祛邪扶正的药材——仔细地研磨成粉,包成小包。又用醋和烧酒反复擦拭了银针。疏影轩的后墙有一处因年久失修而松动的砖块,是她之前观察好的退路。她费力地挪开砖块,一股夹杂着腐臭和药渣味的冷风猛地灌入。外面,是通往王府最荒僻角落的、少有人迹的小径。
深吸一口冰冷的、带着死亡气息的空气,林晚钻了出去,如同投入一片漆黑的、未知的深海。
隔离区的景象,比想象中更触目惊心。几排低矮破败的土坯房,门窗被木板钉死,只在其中一扇门上开了个巴掌大的洞。里面没有灯火,只有浓重的黑暗和绝望。**声、剧烈的咳嗽声、痛苦的喘息声、压抑的哭泣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来自地狱的悲鸣。空气污浊不堪,弥漫着排泄物、呕吐物和伤口腐烂的恶臭,令人欲呕。
林望舒找到那个送食的小洞,压低声音:“里面的人,听着!我是来帮你们的!有没有力气大些的,靠近些!”
里面死寂了片刻,随即响起一阵窸窣和惊疑的议论声。很快,一个嘶哑的声音靠近洞口:“谁……谁在外面?救……救命……”
“别管我是谁!”林望舒语速极快,声音带着一种穿透绝望的力量,“听我说!你们染的是‘肺热瘟’,传染极强!想活命,就按我说的做!第一,把能通风的地方尽量打开缝隙,哪怕是破开屋顶!闷着死得更快!第二,所有人,用能找到的任何布料,哪怕是撕衣服,沾上水,捂住口鼻!第三,把病人和还没发病的分开!有呕吐物、排泄物,立刻用土掩埋!快!”
她将带来的药粉小包塞进洞口:“这些药粉,混在你们喝的水里,每人每天只能喝一小口!省着点!能退热,能缓解一点痛苦!”
洞口伸出一只颤抖的、骨节粗大的手,死死抓住了那几个药包,像抓住了唯一的浮木。
“还有,”林望舒继续道,“我会想办法再弄些药和吃的来!但你们必须自救!互相照顾!保持一点干净!否则,神仙难救!”
里面沉默了片刻,随即响起几声带着哭腔的回应:“好……好!我们听您的!听您的!”
44金锁系惊澜
接下来的日子,林望舒像一只在刀尖上跳舞的幽灵。
白天,她依旧是那个被囚禁在疏影轩、安分守己、几乎无人问津的“夫人”。春桃送来的冷硬馒头和清水,被她小心地藏起一部分。
到了深夜,她便化身“影子”,通过那个墙洞,潜入令人窒息的疫区。每一次钻出墙洞,都像踏入生死边缘。她带去偷偷省下的食物,带去想尽办法从王府荒废药圃里挖出的草药,带去用仅有的材料熬制的、能稍稍退热的药汤。她隔着门板,大声指导里面的人如何互相施针按压穴位缓解症状,如何用有限的物资保持最低限度的清洁。
恐惧从未远离。每一次靠近那片被死亡笼罩的区域,每一次听到里面撕心裂肺的咳嗽,每一次闻到那浓重的疫气,她都感觉死神冰冷的呼吸拂过她的后颈。有好几次,送食的管事似乎察觉到了异常,加强了巡查。她只能像壁虎一样紧贴在冰冷的墙壁阴影里,屏住呼吸,听着沉重的脚步声从咫尺之外走过,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撞出胸膛。
支撑她的,是门板后面那些渐渐有了些生气的声音。
“夫人……阿牛他……他今天咳得没那么厉害了!”“这药汤……喝了身上好像松快点了……”“按您说的法子,娃儿的热好像退下去一点了……”
那些带着微弱希望的话语,是她在这片黑暗地狱中跋涉的唯一光亮。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
那晚,月色惨白,寒风如刀。林晚刚将一小罐偷偷熬好的药汤塞进洞口,正准备离开,一道刺眼的光束猛地打在她身上!
“什么人?!鬼鬼祟祟!”一声厉喝如同炸雷,伴随着杂乱的脚步声。是巡夜的护卫!他们显然是有备而来,手里举着火把,腰间的佩刀在火光下闪着寒光。
糟了!林望舒浑身血液瞬间冰凉,猛地转身想跑。
“站住!”冰冷的刀锋带着破风声,瞬间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寒意刺骨。两个身材魁梧的护卫一左一右钳制住她的胳膊,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火把凑近,跳跃的火光映照出她蒙着布巾的脸,也映照出护卫头领那张惊愕、随即转为暴怒和极度嫌恶的脸。
“是……是你?!疏影轩那位?!”他认出了她的眼睛,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极度的恐慌,“你竟敢私通疫区?!你想害死全府上下吗?!”
他猛地一把扯掉她脸上的布巾,动作粗暴。周围其他护卫看清她的脸,也瞬间哗然,如同躲避瘟疫般齐刷刷后退几步,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憎恨。
“绑起来!堵上嘴!”头领厉声咆哮,仿佛她比疫病本身更可怕,“立刻押去刑堂!快!通知大总管!这**疯了!她想拉着整个王府给她陪葬!”
粗糙的麻绳立刻勒进她的皮肉,剧痛传来。破布塞入口中,堵住了她任何辩解的可能。林望舒被粗暴地拖拽着,踉跄前行。火把的光在她眼前晃动,映照着护卫们扭曲惊惧的脸,映照着通往刑堂那条漫长而黑暗的回廊。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四肢百骸。不是因为即将到来的刑罚,而是因为一旦被坐实“私通疫区、意图传播瘟疫”的罪名,等待她的,绝不仅仅是死那么简单。萧珩……他会如何处置一个如此“不安分”的棋子?
就在这死寂的、令人窒息的拖行中,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带着惊恐和不顾一切的勇气,尖利地撕破了夜空:
“不!你们不能抓夫人!她是在救人!她救了我们!救了好多好多的人!”小豆子不知从哪里冲出来,瘦小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死死抱住拖拽林晚的护卫的腿,小小的脸上涕泪横流,“夫人是菩萨!她救了我娘!救了张伯!救了里面所有人!你们放开她!”
“滚开!小贱蹄子!”护卫头领暴怒,抬脚就要踹。
“住手!”
一个低沉、冰冷,却带着不容置疑威压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回廊尽头炸响。空气瞬间凝固。所有护卫的动作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屏住了。
火光摇曳中,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缓缓走出阴影。玄色常服包裹着他劲瘦的身躯,领口一丝不苟地扣紧,衬得下颌线条愈发冷硬如刀。是萧昀。他不知何时出现在此,又听了多久。他身后,跟着面无表情、眼神却锐利如鹰的大总管。
他的目光,越过惊惶的护卫,越过挣扎的小豆子,最终落在被捆绑堵嘴、狼狈不堪的林晚身上。那眼神,深不见底,比新婚夜更加复杂难辨。不再是纯粹的冰冷审视,而是混杂着惊疑、探究,以及一丝……被强行压下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震动?
“王爷!”护卫头领慌忙躬身行礼,声音带着惶恐,“这贱妇……”
“本王有眼睛。”萧昀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鞭子,抽得那护卫头领噤若寒蝉。他一步步走近,靴子踩在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敲在所有人的心坎上。他停在我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
他没有看林望舒,目光却扫向护卫头领,以及他身后那些惊魂未定的手下:“她去了隔离区?”
“是!王爷!她多次深夜潜入,送去食物和不明药物!属下亲眼所见!她这是要害死……”
“她害死了谁?”萧昀打断他,声音平淡,却带着千钧之力。
护卫头领一噎。
“隔离区,死人了?”萧昀继续问,目光转向大总管。
大总管躬身,声音平板却清晰:“回王爷,隔离区共计三十七人。自夫人……自林氏暗中接济施救后,七日间,高热恶寒者症状多有缓解,咳血者三人中两人已止,新增病患仅一人,且症状轻微。目前,无一人死亡。”
死寂。
护卫头领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其他护卫也面面相觑,难以置信。
萧昀的目光终于落回林望舒脸上,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锐利。他缓缓抬手,亲自扯掉了她口中的破布。粗糙的布料摩擦过嘴唇,带来一丝刺痛。
“你,在做什么?”他问,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
空气重新涌入肺部,林望舒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眼泪都出来了。她抬起头,直视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寒眸,所有的恐惧、委屈、愤怒,最终都化作了孤注一掷的平静。
“救人。”她的声音嘶哑,却异常清晰,在这寂静的回廊里回荡,“他们不是牲畜,不该被钉死在棺材里等死。我能救,所以我去救了。”
萧珩的瞳孔似乎极其细微地收缩了一下。他看着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护卫们几乎要瘫软在地,久到小豆子的抽噎都变成了压抑的呜咽。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冰,又仿佛被无形的火焰炙烤着。
“解绑。”他终于开口,声音依旧冰冷,却少了那份刺骨的杀意。
护卫如蒙大赦,手忙脚乱地解开林望舒手腕上的麻绳。
萧昀的目光扫过噤若寒蝉的护卫头领:“玩忽职守,污蔑主上。拖下去,杖责八十,逐出王府。”他的判决干脆利落,不带一丝感情。
“王爷饶命!王爷!”凄厉的求饶声被迅速拖远。
“至于你,”萧昀的目光重新落在林望舒身上,带着审视,“擅离居所,私涉险地。‘安分守己’四个字,看来是忘了。”
林望舒的心猛地一沉。
“禁足疏影轩,无令不得出。”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被麻绳勒出红痕的手腕,又补充了一句,声音似乎缓和了那么一丝微不可查的弧度,“……所需药材,由总管处支取。”
说完,他不再看她,转身,玄色的衣袍在火光下划出一道冷硬的弧线,带着大总管,如来时一般,无声地消失在回廊的尽头。留下劫后余生的林望舒,呆立在原地,手腕的刺痛提醒着刚才的惊心动魄,而萧昀最后那句关于药材的话,却像一颗投入冰湖的石子,激起一圈圈复杂难言的涟漪。那晚回廊里的短暂交集,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涟漪虽渐渐平息,却在王府这潭深水中悄然改变了流向。
疏影轩的禁足令并未解除,那道无形的界限依然存在。但“无令不得出”的后面,跟着“所需药材由总管处支取”的特许。这像一道密旨,悄然改变了疏影轩在王府中的地位。送饭的婆子不再远远放下食盒就跑,而是会恭敬地敲敲门,等春桃出来接过。食盒里的饭菜,也从冷硬馒头变成了温热精致的餐食,偶尔甚至能看到一两样时令小点。
55仁心昭彰,民誉暗生
萧昀那句“所需药材,由总管处支取”的特许,如同一声赦令,也像一把钥匙,悄然打开了王府资源向疏影轩流动的闸门。大总管办事效率极高,次日,各种林望舒所需的药材便源源不断地被送来,品质和数量远非她之前偷偷摸摸搜集的可以比拟。有了充足的药材和有限的官方默许,林望舒救治隔离区病患的行动,从隐秘的“影子夫人”转向了半公开的全力施为。
她不再需要深夜冒险钻墙洞。每日,她会开出详细的药方,由春桃或大总管指派的心腹仆役送去隔离区外,交给里面身体状况稍好、负责协调的人。大量的汤药被熬制出来,按照林望舒详细指示的方法分发给病患。她还指导他们如何进行更有效的自我隔离、消毒,以及简单的互相护理技巧。
有了正确且充足的药物支持,隔离区的情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高烧不退的人渐渐退了热,咳血止住了,痛苦的**被劫后余生的虚弱交谈所取代。死亡的气息被浓重的药味和渐渐复苏的生机所驱散。
王府内的恐慌也随之平息。下人们看向疏影轩的眼神,从最初的恐惧、怀疑,彻底转变为由衷的敬畏和感激。他们或许依旧畏惧王爷的权威,但对这位不言不语、却用一手高超医术将整个王府从瘟疫深渊边拉回来的王妃,心中充满了难以言表的感念。这种感念体现在方方面面:送来的饭菜总是最热乎精致的,路上遇见总会得到最深切的躬身行礼,甚至有些家在外面的仆役,会将省下的薪俸买来的平安符悄悄放在疏影轩的门槛外。
然而,林望舒的影响并未仅仅局限于王府高墙之内。
瘟疫肆虐时,王府的强硬隔离政策曾引来外界诸多非议和恐惧。当疫情奇迹般地被控制住,并且传出是王府内一位“神医”主导救治、使得王府隔离区无一人死亡的消息时,整个京城都为之震动。
起初是猜测,渐渐变成了确凿的传闻。那些得以康复、与家人团聚的王府仆役及其家属,成了林望舒医术仁心最直接的见证者和传播者。一传十,十传百,故事在流传中不断被丰富和神化。
“知道吗?摄政王府那位王妃,是天上的药仙转世!几根银针下去,就能起死回生!”“什么呀,我听说她用的是海外仙方,熬出的药汤能驱散疫鬼!”“要不是王妃娘娘心善,不顾自身安危去救那些被扔着等死的人,王府不知要死多少,说不定瘟疫早就传遍全城了!”“王爷真是娶了一位活菩萨啊!”
茶楼酒肆,坊间巷陌,人们都在津津乐道这位神秘而仁善的摄政王妃。她庶女的身份、被迫出嫁的传闻,在新添的“神医”、“活菩萨”光环下,变成了令人唏嘘又敬佩的传奇。虽然绝大多数百姓从未见过她的真容,但“王妃林氏”这个名字,已然在京城百姓心中,与“救命恩人”、“仁心圣手”画上了等号。
甚至有一些曾在瘟疫中失去亲人、又听闻了王府奇迹的百姓,自发地在家中为这位王妃娘娘立起了长生牌位,祈求她平安康健。这种民间的、自发的崇敬之情,如同地下涌动的暖流,悄然汇聚,无声却有力地滋养着林望舒的声名。
这一切,身处王府深处的林晚并未直接听闻。她依旧每日忙于整理医案、调整药方,关心着隔离区最后几个身体虚弱者的康复情况。但偶尔,她会发现春桃出去一趟回来后,眼神亮晶晶的,怀里有时会多出一两支不知谁塞过来的新鲜瓜果,或是一小包民间土制的润喉糖。
“夫人,”春桃有一次忍不住,小声又兴奋地说,“外面……外面好多人都在说您的好呢!说您是菩萨心肠,救了大家!”
林望舒只是微微一怔,随即摇摇头,继续低头捣药,轻声道:“不过是尽了医者的本分罢了。这些话,不要再说了。”
她并未将外面的赞誉放在心上。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能做成这一切,很大程度上依赖于萧珩最后那句特许带来的资源。没有那些药材,她的医术再好,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份认知让她保持着一份清醒,那份来自民间汹涌的好意,反而让她觉得有些沉甸甸的。
然而,这份沉甸甸的民意,却像无形的铠甲,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为她提供了一层保护。至少,在那些曾经视她为弃子、为威胁的目光中,“仁善神医”的名声,让她不再仅仅是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的庶女王妃。
最终,一场席卷京城的巨大瘟疫,在官府的强力措施和无数医者、百姓的努力下,渐渐平息了。而当朝廷***行赏时,摄政王府隔离区“零死亡”的奇迹,成了一个无法忽视的功绩。虽然明面上的功劳大多记在了主持大局的摄政王和太医院名下,但暗地里,几乎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创造这个奇迹的核心人物,究竟是谁。
疫情的结果,是京城秩序的逐步恢复,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也是林望舒这个名字,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深深镌刻在了许多幸存者和听闻者的心中。这份由无数底层百姓真心汇聚而成的赞扬与崇拜,成为了她无形却宝贵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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