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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芭比Q了,宿主你作死啊?(晓儿赵磊柳曼)最新章节_系统芭比Q了,宿主你作死啊?全文阅读

2025-11-04 12:37    编辑:夕渊
  • 系统芭比Q了,宿主你作死啊?

    《系统芭比Q了,宿主你作死啊?》本书我推荐一些比较喜欢小白文的书友,没有太多勾心斗角,主线也很有趣,总而言之就是我喜欢这本书,望作者孤独做羊,加油!

    孤独做羊 状态:已完结 类型:短篇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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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芭比Q了,宿主你作死啊?》 小说介绍

《系统芭比Q了,宿主你作死啊?》是一本恐怖小说,主角分别是【晓儿赵磊柳曼】,由网络作家“孤独做羊”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8360字,更新日期为2025-11-04 12:33:56。在本网【dsw5.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收款人是“柳曼侄子”,金额足足有五百万,备注写着“感...

《系统芭比Q了,宿主你作死啊?》 第1章 免费试读

【注:故事纯属虚构】第1章暴雨送外卖,红酒泼脸激活反向系统傍晚六点,

暴雨跟疯了似的砸下来。我裹着洗得发白的蓝雨衣,帽檐压得快遮住眼睛,

电动车在“快送达”平台的催单提示音里摇摇晃晃——这是今天最后一单,

送完能赚45块,够给晓儿买半盒进口消炎药。雨衣袖口早磨破了,

雨水顺着胳膊往怀里灌,贴在背上凉得刺骨。车筐里的外卖盒用塑料袋裹了三层,

还是怕洒——上周洒了一单,平台罚了200,晓儿的住院费差点断档。

仁*心医院的缴费提醒还在手机锁屏上跳,红色的“欠款5000元”似根针,

扎得我眼睛发疼。“星*辉酒店到了!麻烦快点,顾客催了!”平台客服的声音带着不耐烦,

我猛捏刹车,电动车在酒店门口的积水里滑出半米,溅起的泥水糊了裤腿。刚要拎起外卖盒,

身后突然传来刺耳的刹车声,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我旁边,车门“砰”地甩开,

赵磊叼着烟走下来——我认得他,上次在医院抢晓儿床位的富二代,

当时他身边还跟着个穿貂皮的女人,说“穷病号就该住走廊”。“眼瞎?

”赵磊的皮鞋踩在我脚边的积水里,溅了我一裤脚泥,“挡着老子的路了,

知道这是什么车吗?”他身后跟着两个穿西装的朋友,正捂着嘴笑。我攥紧外卖盒,

忙往旁边让:“对不起,我没看见,您先过。”“没看见?”赵磊突然伸手,

一把夺过我手里的外卖盒,抬手就扔在地上。汤从摔破的盒子里流出来,

混着雨水漫到我鞋边,订单小票上“林晓”两个字被泡得发皱。

我脑子“嗡”的一声,火一下子窜上来,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晓儿还等着我回去带夜宵,这单洒了,不仅没钱,还要赔商家钱。

“你干什么?”我声音有点抖,不是怕他,是急的,“这是我给顾客送的,你赔我!

”赵磊像是听到了笑话,从兜里掏出瓶红酒,拧开瓶盖就往我脸上泼。

深红色的酒液顺着我的额头往下淌,混着雨水流进脖子里,又黏又凉。

周围有人围过来看热闹,他的朋友举着手机拍照,赵磊凑到我耳边,声音又冷又横:“赔你?

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一个送外卖的穷鬼,也配让我赔?给老子道歉,

不然我让‘快送达’封了你的号,让你连西北风都喝不上!”我抹了把脸上的酒和雨水,

视线里一片模糊。晓儿在仁*心医院的ICU里躺着,每天8000的床位费,

我要是没了送单的工作,她怎么办?拳头攥得生疼,指节泛白,可最后还是咬着牙,

低声说:“对不起,是我挡了您的路,您别封我的号,

我还要给我妹妹赚医药费……”“【检测到宿主尊严值暴跌至临界点,

反向**系统正式激活!】”冷不丁的一个机械又带着点尖酸的声音在我脑子里炸开,

我愣了一下,还以为是淋雨发烧出了幻觉。赵磊见我没动静,伸手就要推我:“装什么傻?

道歉不会说?”“【叮!触发新手任务:忍受赵磊的羞辱并完成‘自愿擦鞋’动作,

奖励仁*心医院住院费5000元,解锁‘反派黑料探测’初级技能!

】”脑子里的声音又响了,这次还带着个半透明的蓝色面板,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任务和奖励。

我盯着“5000元住院费”那几个字,心脏狂跳——这不是幻觉!

晓儿的医药费有救了!赵磊见我盯着他的鞋看,以为我要耍横,抬脚就要踹我:“看什么看?

穷鬼还想碰瓷?”我猛地蹲下身,从雨衣口袋里掏出纸巾(本来是给晓儿擦手用的),

攥在手里的纸都被汗浸湿了。周围的笑声更大了,有人喊“这送外卖的真怂”,

可我不管——只要能救晓儿,这点羞辱算什么?我拿着纸巾,

轻轻擦了擦赵磊皮鞋上的泥点,声音压得很低:“您的鞋脏了,我帮您擦擦,刚才是我不对,

您别生气。”赵磊愣住了,估计没料到我真会擦鞋,他的朋友也不笑了,

举着手机的手停在半空。我擦完一只,刚要擦另一只,脑子里的声音又响了:“【叮!

新手任务完成!5000元已转入仁心医院缴费账户,‘反派黑料探测’技能解锁!

检测到赵磊近期挪用其父公司公款10万元,用于购买奢侈品!

】”手机“叮咚”响了一声,是仁*心医院的缴费成功提示。

我看着屏幕上的“欠款已结清”,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终于,

晓儿今晚的医药费不用愁了。赵磊反应过来,一脚把我踹开:“滚远点!别脏了老子的鞋!

”我踉跄着站起来,没再跟他纠缠,捡起地上摔破的外卖盒,推着电动车往路边走。

雨还在下,可我心里却没那么冷了。“【叮!

发布次日主线任务:前往‘赵氏集团’(赵磊父亲的公司),

为赵磊擦鞋并获取其挪用公款的初步证据,奖励20000元,解锁‘系统商城’!

】”我推着电动车站在路灯下,路灯的光透过雨幕洒在我身上,身上的红酒味还没散,

可我却笑了——赵磊,你欠我的,总有一天我会连本带利要回来。我掏出手机,

给仁*心医院的护士发了条消息:“张护士,麻烦帮我看看晓儿今晚怎么样,

我明天一早过去。”手机很快回复:“林晓今晚很稳定,就是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她说想喝你买的热粥。”我看着消息,心里暖暖的,攥紧了手机——晓儿,

哥一定尽快接你出ICU。夜越来越深,暴雨渐渐小了,我推着电动车往出租屋走,

脑子里的系统还在碎碎念:“【宿主今晚表现还行,

就是太能忍了——不过忍一时有住院费,退一步有手术钱,跟反派硬刚没意思,

咱们得‘扮猪吃老虎’!】”我笑着摇摇头,第一次觉得,这场暴雨,或许不是倒霉的开始,

而是转机。明天去赵氏集团,不仅能赚晓儿的手术费,还能查赵磊的黑料——这笔账,

该算算了。第2章学狼嚎赚五万,系统吐槽属哈士奇清晨六点半,

出租屋的窗户被楼下早点摊的油烟糊得发蒙。我摸着黑爬起来,踩在吱呀作响的木地板上,

差点踢翻床底装着晓儿旧玩具的纸箱——那是她住院前最宝贝的兔子玩偶,

现在耳朵还缺了个角。墙上的日历被我用红笔圈满了圈,

每一圈都标着“晓儿住院第X天”,今天的圈旁边,

我额外写了“赵氏集团”四个字,笔尖都快把纸戳破了。从枕头下摸出手机,

第一件事就是看张护士的消息——凌晨两点她发了条语音,说晓儿半夜醒了一次,

喊着“哥的粥还没来”。我攥着手机,喉咙发紧,

赶紧从衣柜里翻出唯一一件没破洞的衬衫,

又找了块干净的棉布叠好塞进兜里——这是昨晚特意洗的,比上次的纸巾软,

擦鞋时不会磨到赵磊的皮鞋,也能少挨点骂。“【宿主磨蹭啥呢?

再晚赵氏集团的保安都要换岗了!】”系统的声音在脑子里响起来,带着点催促的尖酸,

“【提醒你啊,今天不仅要擦鞋,还得拿到赵磊挪用公款的证据,别光顾着忍,忘了正事儿!

】”我咬着牙灌了口凉白开,抓起电动车钥匙就往外冲。清晨的风还带着点凉意,

路过早点摊时,我停了下来——晓儿爱吃的肉包刚出笼,冒着热气。我掏出钱包,

数了三张皱巴巴的十块钱递过去,老板接过钱时叹了口气:“小伙子,天天来买包子,

给妹妹送的吧?多拿一个,算我的。”我捏着温热的肉包,眼眶有点热,忙说了声谢谢,

把包子小心地放进保温袋里——等拿到今天的奖励,就去医院给晓儿送热粥和包子。

骑电动车到赵氏集团门口时,刚过八点。这栋楼比星辉酒店还气派,

门口的旋转门跟磨盘似的转个不停,大理石地面亮得能照见人影。

我把电动车停在对面的马路边,拽了拽衬衫下摆,又摸了摸兜里的棉布,

深吸一口气往门口走。“站住!干什么的?”穿黑色制服的保安突然拦住我,

手按在腰间的对讲机上,眼神上下打量我,如同在看什么可疑人物。他的肩章擦得锃亮,

说话时嘴角撇着,语气里满是不屑,“知道这是啥地方不?赵氏集团!

不是你这种人能随便进的!”我攥紧兜里的棉布,尽量让声音平稳:“我找赵磊,赵经理,

他昨天让我来的。”这话是我编的,但语气不能虚——赵磊那种爱装面子的人,

肯定不会在保安面前说自己让一个送外卖的来擦鞋,只要我硬气点,保安说不定会犹豫。

果然,保安皱了皱眉,掏出对讲机问了句什么,

过了几秒才斜着眼睛看我:“赵经理在一楼大厅等着呢,进去了别乱逛,

不然我马上把你拖出来!”他侧身让开一条缝,我刚走过去,

就听见他跟另一个保安嘀咕:“估计是来讨饭的,赵经理心善,还肯见他。”我没回头,

径直往大厅里走。大厅中央摆着个比我还高的水晶吊灯,光晃得我眼睛有点花。

赵磊就坐在角落的真皮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里玩着最新款的手机,

身边还跟着两个穿西装的跟班,

跟昨天在星辉酒店的那两个不是一伙的——看来这家伙身边总围着一群捧臭脚的。“哟,

这不是送外卖的吗?怎么,今天不送外卖,改来我公司讨钱了?”赵磊看见我,

立刻把手机扔在沙发上,身子往前凑了凑,嘴角勾着嘲讽的笑。他的皮鞋昨天被我擦过,

今天又沾了点灰,估计是早上开车时溅的。跟班们也跟着笑,

其中一个还故意把脚往我面前伸了伸,明知是在挑衅。我压下心里的火,从兜里掏出棉布,

慢慢蹲下身:“赵经理,昨天您的鞋擦得不够干净,今天我再给您擦一次,

不收钱——就当是我赔罪了。”蹲下去的时候,

我特意往赵磊的口袋瞟了一眼——系统说他挪用公款买奢侈品,

说不定口袋里有发票之类的东西。赵磊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行啊,算你识相!

擦干净点,擦不干净,我让保安把你扔出去!”他说着,把脚往前伸了伸,

皮鞋尖正好对着我手里的棉布。我握着棉布,轻轻擦着鞋面上的灰,手指故意放慢动作,

眼睛却一直在留意赵磊的动作。他果然没防备,伸手去掏烟的时候,

一张折叠的发票从口袋里掉了出来,飘到了我的膝盖边。我心里一紧,

手指悄悄把发票往腿边挪了挪,又故意把棉布掉在地上,弯腰捡棉布的时候,

飞快地把发票塞进了衬衫的内兜里——这一切做得又快又自然,赵磊和跟班们光顾着笑,

根本没发现。“【叮!检测到赵磊购买奢侈品的发票(金额58000元,

付款账户为赵氏集团公款账户),初步证据获取成功!】”系统的声音带着点兴奋,

“【擦鞋动作完成,任务奖励20000元已到账,系统商城解锁!宿主,你可以啊,

没白教你‘趁乱摸鱼’!】”手机“叮咚”响了一声,我偷偷瞥了一眼,

屏幕上显示“入账20000元”。我松了口气,擦鞋的动作也快了些,

很快就把两只皮鞋擦得锃亮。“行了行了,滚吧!”赵磊不耐烦地把脚收回去,

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扔在我面前,“拿着钱,以后别再来烦我!”***落在地上,

有一张还飘到了我的脚边。我站起身,没去捡地上的钱,只是攥着手里的棉布,

声音平静:“赵经理,钱我不要,只要您以后别再找我麻烦就行。”说完,

我转身就往门口走——我知道,现在不能跟他硬碰硬,拿到证据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这些羞辱,以后总有机会还回去。“哎?你还敢不要?”赵磊愣了一下,

大概没料到我会拒绝,刚要喊保安,我已经走出了旋转门。骑上电动车,

我从内兜里掏出那张发票,

展开一看——上面清清楚楚写着“XX奢侈品店鳄鱼皮皮带58000元”,

付款账户的名字是“赵氏集团行政部”。我把发票小心地折好,放进保温袋里,

跟晓儿的肉包放在一起——这可是扳倒赵磊的重要证据。“【系统商城解锁了,

宿主要不要看看?有‘谎言探测仪’‘快速逃跑鞋’之类的好东西,就是有点贵!

】”系统又开始碎碎念,“【不过你现在有20000块,先留着给**妹交医药费吧,

商城的东西以后再买也不迟。】”我笑着点点头,骑着电动车往仁*心医院的方向走。

阳光透过树叶洒在身上,暖暖的,比昨天的暴雨舒服多了。保温袋里的肉包还冒着热气,

我摸了摸袋子,心里想着晓儿看到包子时的笑脸——只要能让她好起来,再难的事,

我都能扛过去。刚骑到医院门口,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接起电话,

里面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是林默吗?我是张叔,老夫人让我找你,有件关于你身世的事,

想跟你谈谈……”我握着手机,突然停住了车——身世?张叔是谁?老夫人又是谁?

第3章管家救场,少爷身份当场炸场手机贴在耳边,张叔低沉的声音还在继续,

医院门口的风裹着消毒水的味道吹过来,

我攥着手机的手不自觉收紧——保温袋里的肉包还温着,晓儿还在ICU里等我,

这时候冒出来的“身世”“老夫人”,怎么看都像骗局。“张叔?我不认识您,

也没听过什么老夫人。”我尽量让语气保持平静,眼睛瞟向医院大门,

几个穿着病号服的患者正慢慢走出来,身后跟着拎着保温桶的家属,“我妹妹还在住院,

我没空跟您谈别的事。”“【宿主别急着拒绝啊!这张叔说不定真是关键人物!

你手腕上那月牙形胎记,之前系统检测到有特殊波动,说不定跟身世有关!

】”系统的声音突然**来,带着点急切,“【万一他能帮你解决晓儿的医药费,

总比你天天擦鞋强吧?】”我刚要反驳系统,张叔的声音又传来,带着几分恳切:“林先生,

我知道您有顾虑,但这事关您的亲生父母,也关乎晓儿**的后续治疗。

我在医院对面的‘暖光咖啡馆’等您,就耽误您十分钟,带了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绝不会让您白跑一趟。”挂了电话,我盯着屏幕上的陌生号码,心里七上八下。

晓儿的医药费刚解决了一部分,要是这张叔真有办法帮到晓儿,哪怕有风险也得去看看。

我把电动车停在医院门口的停车区,锁车时特意摸了摸内兜——赵磊的发票还在,

这是最后的底气,万一出事,至少能拿这个跟赵磊周旋。“暖光咖啡馆”就在马路斜对面,

玻璃门上贴着褪色的“今日特价”海报,推开门时风铃叮当作响。里面人不多,

靠窗的位置坐着个穿深色中山装的男人,头发梳得整齐,鬓角有点白,

手里拎着个深棕色的皮箱,皮箱边角磨得发亮,一看就用了很多年。他见我进来,

立刻站起身,双手微微前伸,姿态带着明显的恭敬。“林先生,我是张叔,

老夫人的贴身管家。”他说话时语速平缓,眼神落在我手腕上,目光顿了顿,“您先坐,

我点了热牛奶,知道您可能没顾上吃早饭。”我在他对面坐下,暖黄的灯光铺在桌面上,

把瓷杯的影子拉得很长。张叔把皮箱放在脚边,从内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

轻轻推到我面前——照片上是个穿着旗袍的老太太,怀里抱着个婴儿,婴儿的手腕上,

赫然有个月牙形的胎记,跟我手腕上的一模一样。“这是老夫人,二十年前抱着刚出生的您。

”张叔的声音压得很低,“当年家里出了变故,老夫人没办法,只能把您托付给普通人家,

临走前在您手腕上留下这个胎记,就是为了日后能找到您。”我拿起照片,

指尖蹭过泛黄的边缘,心脏狂跳——这个胎记是我从小带到大的,

我一直以为是普通的印记,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来历。手腕上的胎记像是有了温度,

烫得我指尖发麻。“【叮!检测到‘身世信物’(老夫人照片),

解锁‘家族线索’初级任务!确认胎记与老夫人关联,

奖励‘仁*心医院VIP预约权’!】”系统的声音带着惊喜,“【我就说吧!

这张叔不是骗子!宿主,你这下可是真・豪门少爷了!】”“可我从小跟养父母长大,

他们从没提过这事。”我把照片推回去,心里还是有疑虑——养父母去世得早,

没留下太多线索,但他们待我和晓儿一直很好,怎么会是“托付”来的?张叔叹了口气,

从皮箱里拿出一个红布包,打开后是枚银质的长命锁,

锁身上刻着个“林”字:“这是您的出生信物,老夫人一直保管着,

说等找到您就亲手交给您。至于您的养父母,他们是老夫人托的远房亲戚,怕您受委屈,

才没告诉您真相。”我刚要伸手去拿长命锁,咖啡馆门口突然传来熟悉的嚣张声音:“哟,

这不是送外卖的吗?怎么,傍上大款了?还敢来这种地方消费?

”赵磊搂着个穿短裙的女人走进来,头发梳得油亮,眼睛扫过张叔时,

嘴角撇得更厉害:“老头,你别被他骗了,这小子就是个穷鬼,连他妹妹的住院费都交不起,

还敢装豪门?”张叔脸色没变,只是慢慢站起身,挡在我身前,眼神冷得像冰:“这位先生,

请你说话注意分寸,林先生是我家少爷,轮不到你置喙。”“少爷?

”赵磊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伸手就要推张叔,“你怕不是老糊涂了?他要是少爷,

我还是董事长呢!”我猛地站起来,攥紧了拳头——之前在赵氏集团受的羞辱还没忘,

现在他又来挑衅,还想对张叔动手。张叔却轻轻按住我的胳膊,示意我别冲动,

然后从中山装口袋里掏出一枚金色的徽章,放在桌面上:“赵氏集团的赵董见了这枚徽章,

也得客客气气的,你确定要继续闹下去?”那徽章上刻着个复杂的“林”字,

边缘镶着细钻,在灯光下闪着冷光。赵磊脸上的笑瞬间僵住,凑过去看了一眼,脸色骤变,

刚才的嚣张劲儿全没了,连声音都发颤:“这……这是林氏集团的家族徽章?

”张叔没说话,只是拿起皮箱,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林先生,我们该走了,

老夫人还在等消息,晓儿**的住院事宜,我已经跟仁*心医院打过招呼,后续费用全免。

”我看着赵磊发白的脸,心里突然松了口气——原来张叔说的是真的,

我真的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保温袋里的肉包还温着,我摸了摸袋子,想起晓儿还在等我,

立刻跟张叔往外走。赵磊站在原地,没敢再拦,只是眼神里满是不甘。我路过他身边时,

他突然低声说:“林默,你别得意,我爸不会放过你的!”我没回头,

只是攥紧了口袋里的长命锁——现在的我,已经不是那个只能忍气吞声的送外卖的了,

为了晓儿,我必须抓住这个机会。走出咖啡馆,张叔把车钥匙递给我:“林先生,

我的车在那边,先去医院看看晓儿**吧,老夫人说,等你看完妹妹,再跟你详谈家族的事。

”我接过钥匙,看着不远处停着的黑色轿车,心里百感交集——二十多年的平凡生活,

好像从这一刻开始,彻底变了。刚要上车,手机突然响了,是医院的张护士打来的,

声音带着急慌:“林默!不好了!晓儿的ICU床位出了问题,

护士说必须再交十万押金,不然就要转普通病房!”我握着手机,

刚放松的心情瞬间又提了起来——十万押金?这不是刚解决完医药费吗?

怎么又出问题了?第4章ICU缴费遇刁难,

录音逼护士道歉手机里张护士的声音还在发颤,我攥着手机的指节已经泛白,

暖光咖啡馆外的风突然变得刺骨——刚松口气的心情瞬间被揪紧,

晓儿在ICU里多待一秒都让我心急如焚。张叔见我脸色不对,

立刻拉开车门:“林先生,别慌,先去医院看看情况,有我在,不会让晓儿**受委屈。

”黑色轿车在马路上平稳行驶,我盯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口袋里的长命锁——冰凉的银质触感让我稍微冷静。

系统冷不丁的在脑子里出声:“【宿主,这事儿不对劲!张叔刚说跟医院打过招呼,

怎么突然要交押金?十有***是有人故意刁难,你记得留证据!】”我猛地反应过来,

从兜里掏出手机,悄悄点开录音功能——之前被赵磊欺负没留证据的亏,

我不想再吃第二次。车刚停在仁心医院门口,我推开车门就往ICU方向跑,

张叔拎着保温袋跟在后面,步伐沉稳却没落下半分。ICU所在的三楼走廊静得吓人,

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呛鼻,墙壁上贴着“安静”的标识,

红色的字体在惨白灯光下格外刺眼。缴费窗口前没几个人,

一个穿粉色护士服的女人正趴在柜台上玩手机,指甲涂着亮片甲油,见我跑过来,

头都没抬:“干什么的?挂号去一楼,这儿只收ICU费用。”“我是林晓的家属,

刚才张护士说要交十万押金,不然要转普通病房?”我趴在冰冷的玻璃窗口上,

声音因为急促有点沙哑,“可早上张叔刚跟医院沟通过,说后续费用全免,怎么突然又要交?

”护士这才慢悠悠抬起头,上下打量我一番,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林晓啊?

ICU床位紧张得很,不交押金就腾位置给别人,这是医院规定。什么张叔李叔的,

我没听过,想免费用床位?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她说着,

把一张缴费单“啪”地拍在窗口里侧,笔尖指着金额:“十万,今天下午五点前交齐,

不然直接转床,普通病房走廊还有位置。

”我看着缴费单上“100000元”的数字,

心脏像被攥住一样疼——晓儿肺功能弱,普通病房人多嘈杂,转过去病情肯定会加重。

我强压怒火,尽量放软语气:“护士,能不能通融一下?我妹妹病情不稳定,转床太危险了,

我再跟医院确认一下……”“通融?”护士突然提高声音,引得走廊里有人看过来,

“你以为医院是你家开的?没钱就别住ICU,占着茅坑不拉屎!赶紧交钱,

别在这儿耽误我工作!”她伸手去推窗口的玻璃,差点夹到我的手指。“【宿主!录下来没?

这护士明显故意刁难!说不定是赵磊那边的人搞鬼!】”系统的声音带着怒气,

“【跟她废话没用,直接亮录音!】”我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录音键还在亮着。

我深吸一口气,把手机掏出来,

播放键——刚才护士嘲讽“没钱别住ICU”“没听过张叔”的话清晰地传出来。

护士的脸色瞬间变了,刚才的嚣张劲儿消失大半,伸手就要抢我的手机:“你干什么?

谁让你录音的!赶紧删了!”“删了?”我往后退了一步,握紧手机,“你刚才说的话,

我都录下来了。医院规定里可没说‘不交钱就赶病人转床’,你这是故意刁难家属,

我要是把录音交给院长,你觉得你这工作还保得住吗?”护士的手指僵在半空,

眼神慌乱地瞟向四周,亮片甲油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这时张叔走过来,

手里拎着的保温袋还冒着热气,他把一枚金色徽章放在窗口前:“仁*心医院的王院长,

应该认识这枚徽章吧?林氏集团跟医院的合作项目,每年投入上亿,你确定要因为这点小事,

影响医院的合作?”徽章上的“林”字在灯光下闪着冷光,护士凑过去看了一眼,

脸色彻底惨白,刚才的傲慢荡然无存,声音都带着颤:“对……对不起!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刚才是跟您开玩笑的,林晓**的押金不用交,我这就去跟护士长说,

保证她的床位没问题!”“开玩笑?”我盯着她慌乱的眼神,心里的火气还没消,

“你刚才说‘没钱别住ICU’的时候,可没像开玩笑。现在,给我道歉,

真心实意的那种。”护士咬了咬嘴唇,低下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对不起,林先生,

我不该刁难您,也不该说那些难听的话,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我上有老下有小,

不能丢了这份工作……”张叔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神示意我见好就收:“林先生,

先去看看晓儿**吧,别让她等急了。”我点了点头,收起手机,

录音没删——这是以防万一的证据,谁知道后面还会不会有人搞鬼。

缴费窗口的护士忙不迭地给ICU打电话,说林晓的床位保留,

后续费用按VIP通道走。我跟着张叔往ICU探视口走,

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一半,手里的保温袋还温着,晓儿爱吃的肉包应该还没凉。走到探视口,

张护士已经在那儿等着了,脸色有点复杂:“林默,刚才缴费处的事我听说了,

是我没跟护士长沟通好……晓儿刚才醒了一次,问你怎么还没来,还惦记着你带的包子。

”她顿了顿,压低声音:“其实刚才要交押金的事,是护士长临时通知的,

我听她打电话时提了‘赵先生’,说不定……”“赵先生?”我心里一沉,

瞬间想到了赵磊——肯定是他不甘心,故意让医院刁难我。张叔看穿了我的心思,

低声说:“林先生,别担心,赵家人要是敢再搞小动作,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现在最重要的,是让晓儿**安心养病。”我趴在探视口的玻璃上,看见晓儿躺在病床上,

脸色虽然苍白,但眼睛亮着,正朝我挥手。我举起保温袋,对她笑了笑,

心里暗暗发誓——不管赵磊和他家人耍什么手段,我都不会让他们伤害到晓儿。

刚跟晓儿比划完,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过来,胸前的工牌上写着“李医生”,

他上下打量我一番,语气带着几分傲慢:“你是林晓的家属?跟我来一趟办公室,

有件关于‘特殊采血费’的事,需要跟你谈谈。”我心里咯噔一下——又是新的麻烦?

第5章医生要“特殊采血费”,黑卡刷懵院长李医生走在前面,

白大褂下摆扫过走廊地面,留下一阵淡淡的烟味——和赵磊身上的烟味一模一样。

我跟在后面,手指无意识攥紧口袋里的手机,录音功能还没关,冰凉的机身贴着掌心,

成了我此刻唯一的底气。张叔拎着保温袋跟在我身侧,步伐沉稳,

目光扫过走廊墙上的医生简介时,停顿了半秒——李医生的简介上,

“擅长重症监护”几个字被相框边缘挡住了一半,像是故意遮掩。医生办公室在走廊尽头,

推开门时,一股浓重的烟味混着消毒水扑面而来,呛得我忍不住咳嗽。房间不大,

靠窗的位置摆着一张掉漆的木桌,桌上堆着半人高的病历本,最上面放着个皱巴巴的烟盒,

正是赵磊常抽的“Z13”牌。李医生一**坐在皮椅上,

椅子发出“吱呀”的响声,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刚要点燃,瞥见张叔冷着脸,

又悻悻地塞了回去。“林晓的情况特殊,需要用进口采血设备,这部分费用不在免费范围内。

”李医生翻开桌上的病历本,手指在纸上胡乱划着,“‘特殊采血费’,五万块,

今天之内交齐,不然明天就没法安排采血,耽误治疗后果自负。”我盯着他乱划的手指,

指甲缝里还沾着烟渍,心里的火气瞬间窜上来:“进口设备?

之前张护士说采血用的是常规设备,怎么突然要换进口的?而且五万块,有收费明细吗?

”“明细?”李医生猛地合上病历本,声音陡然提高,“医院的收费标准还需要跟你解释?

我说需要就需要!林晓的肺功能弱,不用进口设备,采血时出了问题谁负责?你吗?

”他身体往前倾,语气咄咄逼人,“要么交钱,要么等着耽误治疗,你自己选。

”连系统都被气到了在脑子里炸开:“【宿主你笨蛋啊!他在故意刁难!

桌上的烟盒跟赵磊的一样,十有***是赵磊找他来卡你!赶紧录下他的话,这可是索贿证据!

】”我深吸一口气,悄悄把手机往口袋外侧挪了挪,确保录音能清晰捕捉对话。

张叔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威慑:“李医生,仁*心医院的收费标准里,

‘特殊采血费’最高不超过五千,你开口要五万,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李医生愣了一下,

随即冷笑:“你是谁?这里是医院,轮得到你插嘴?我看你们就是想赖账!没钱就别装大方,

赶紧把林晓转去普通病房,别占着ICU资源!”他说着,伸手去拿桌上的电话,

“我现在就给护士长打电话,让她安排转床!”“慢着。”我往前一步,

从内兜里掏出张叔早上给我的黑卡——卡片是磨砂质感,

正面刻着个精致的“林”字,边缘镶着细银线。我把卡放在桌上,推到李医生面前,

“五万块我能交,但我要见院长,确认这笔费用的合理性。如果确实是医院规定,

我一分不少;如果是你私自加价,后果你承担得起吗?”李医生瞥了眼黑卡,

嘴角勾起嘲讽:“别拿张破卡装样子,我见多了你们这种想蒙混过关的家属……”话没说完,

他的目光落在卡面的“林”字上,脸色突然变了,伸手拿起卡反复摩挲,

手指开始微微发抖,“这……这是林氏集团的黑卡?”“你还算有眼光。”张叔走过来,

拿起桌上的烟盒,晃了晃,“‘Z13’烟,赵磊先生很喜欢抽,李医生跟他很熟?

”李医生的脸瞬间惨白,手里的黑卡“啪”地掉在桌上,他慌忙捡起来,双手递还给我,

声音带着颤:“对……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特殊采血费’是我随口说的,

林晓**的采血用常规设备就行,一分钱不用加!我这就去安排,保证不会耽误治疗!

”我接过黑卡,放回内兜,盯着他慌乱的眼神,心里的火气没消:“随口说的?

你刚才说‘耽误治疗后果自负’的时候,可没像随口说的。现在,给我保证,

后续治疗不会再出任何‘特殊费用’,也不会再提转床的事。”“我保证!我保证!

”李医生连连点头,额头渗出冷汗,“以后林晓**的治疗,我亲自跟进,

有任何问题我第一时间跟您沟通,绝对不会再出现今天的情况!”就在这时,

办公室门被推开,一个穿西装的男人快步走进来,

胸前别着“院长”徽章——正是仁*心医院的王院长。他一进门就快步走到我面前,

双手握住我的手,语气急切:“林先生!实在对不起!是我管理不善,让您受委屈了!

李医生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我会立刻停他的职,彻查此事!”原来张叔刚才趁李医生慌乱时,

悄悄给王院长打了电话。李医生见院长来了,双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院长!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王院长冷着脸,

挥了挥手:“你现在就去人事部交辞职报告,医院容不下你这种勒索家属的医生!

”他转头看向我,语气越发恭敬,“林先生,林晓**的后续治疗,

我会安排最好的团队跟进,所有费用全免,您有任何需求,随时跟我说。”我点了点头,

没再多说——得饶人处且饶人,现在最重要的是晓儿的治疗。张叔拎起保温袋,

对我示意:“林先生,该给晓儿送包子了,别让她等急了。”我们刚走出办公室,

张护士就匆匆跑过来,手里拿着一张化验单,脸色慌张:“林默!不好了!

晓儿的血型报告有问题!你跟晓儿的血型不合,按道理说,

你们不可能是亲兄妹……”我接过化验单,

目光落在“血型:O型”几个字上——我是A型血,养父母也是A型血,

晓儿怎么会是O型?难道……我攥着化验单的手指开始发抖,脑子里一片混乱,

系统的声音也变得急促:“【宿主!这不对劲!难道晓儿的身世也有问题?

这跟你之前的猜测完全不一样!】”走廊的灯光惨白,照在化验单上,

那几个字像是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指尖发麻。晓儿不是我亲妹妹?那她的亲生父母是谁?

养父母为什么从没跟我提过这件事?无数个疑问涌上心头,我站在原地,

一时间竟忘了要去给晓儿送包子。第6章血型报告出问题,妹妹竟不是亲的?

走廊的惨白灯光裹着消毒水味压下来,我攥着化验单的手指越收越紧,

纸边被捏出深深的褶皱,“O型”两个字像嵌在纸上的刺,扎得我眼睛发疼。

张护士站在旁边,双手反复***衣角,声音压得极低:“林默,我查过血型遗传表,

A型血父母根本生不出O型血孩子……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但报告反复核对过,

没出错。”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耳边的脚步声、护士台的呼叫铃全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养父母去世那年我才十五岁,晓儿刚八岁,他们临走前攥着我的手说“要好好照顾妹妹”,

从没提过“收养”两个字。晓儿的旧兔子玩偶还在我出租屋的床底,

她第一次发烧时攥着我的衣角喊“哥”的样子,

清晰得仿佛就在昨天——怎么突然就不是亲妹妹了?“【宿主!别慌!

这里面肯定有猫腻!】”系统沉稳的声音好似有着丰富经验的老神探,“【收养记录!

去查当年的收养档案!说不定是有人故意改了信息,把晓儿**塞到你家的!

】”系统的话像一盆冷水浇醒我,我猛地抬头,

抓住张护士的胳膊:“医院能查到当年的收养记录吗?

我养父母当年就是在仁*心医院接的晓儿,肯定有存档!”我的声音忍不住发颤,

指甲差点掐进她的胳膊,张护士慌忙点头:“能查!档案室在一楼,我带你们去,

不过得有家属证明……”“证明没问题。”张叔从口袋里掏出个深蓝色文件夹,

里面装着我和养父母的户籍复印件,“早上老夫人让我准备的,没想到现在能用上。

”他递文件夹的手稳得很,眼神却带着几分凝重,“事出反常必有妖,

收养记录不该这么多年没人提,说不定有人故意瞒着。”跟着张护士往一楼走,

楼梯间的声控灯随着脚步亮了又灭,昏黄的光线下,张叔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档案室在走廊最深处,铁门锈迹斑斑,推开门时发出“吱呀”的刺耳声响,

一股混合着灰尘和旧纸张的味道扑面而来。架子上堆着密密麻麻的档案盒,标签泛黄,

有的还沾着霉点,阳光透过高窗斜切进来,光柱里的灰尘看得一清二楚。

“2015年的收养档案在第三排架子。”张护士踩着梯子翻找,指尖沾了层灰,

“当年仁心医院的收养记录还没电子化,全是手写的,找起来得费点劲……找到了!

林姓家庭的!”她递过来一个牛皮纸档案盒,我伸手去接,指尖触到盒子时,心脏狂跳。

打开盒子,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收养协议,签字处“收养人”的名字写得歪歪扭扭,

像是故意模糊了笔画,“被收养人信息”栏里,晓儿的出生证明编号是空的,

只写了“女,2012年出生”,连具体日期都没有。“这不对。”张叔拿过协议,

对着光看了看,“正规收养协议会附出生证明复印件,还得有民政局的盖章,

这张纸上什么都没有,像是临时伪造的。”“伪造?”我盯着协议上模糊的签字,

突然想起养父母去世前,曾把一个铁盒子藏在衣柜深处,里面只有一张晓儿的婴儿照,

背后写着“玉镯”两个字,当时我以为是随手写的,没当回事,

“难道……有人故意把晓儿送到我家,还抹去了她的身世信息?

”系统带着点疑惑响起:“【宿主!这铁盒子有问题!‘玉镯’两个字说不定是关键线索!

之前晓儿**说梦见戴玉镯的阿姨,现在又有模糊的收养协议,

明显是有人不想让你们知道晓儿的亲生父母是谁!】”张护士突然捂住嘴,

像是想起什么:“对了!我上次整理老档案时,听护士长说过,

2015年有个穿旗袍的女人抱着婴儿来医院,后来婴儿被收养了,那女人还留下个玉镯,

说是给孩子的……不过这事没记录,我还以为是谣言。”“玉镯!”我猛地站起来,

椅子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音,“晓儿说过,她梦里有个戴玉镯的阿姨,还喊她‘小宝’!

这肯定不是巧合!”张叔皱起眉,把档案盒收好:“看来晓儿**的身世不简单,

有人故意把她放在你身边,还在背后搞小动作——之前李医生刁难、护士要押金,

说不定都跟想掩盖她身世的人有关。”他看了眼手表,“天快黑了,先去看看晓儿**,

别让她察觉异常,身世的事得慢慢查,不能打草惊蛇。”走到ICU探视口时,

天已经擦黑,走廊的灯全亮了,暖黄的光比白天柔和些。晓儿趴在窗户上,看见我就挥挥手,

手里还攥着我早上送的兔子玩偶(张护士帮忙带进去的)。我举起手机,跟她视频通话,

她的声音软软的:“哥,我今天没发烧,医生说我能喝小米粥了,你明天能给我带吗?

”“能,肯定能。”我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心里一阵发酸,“晓儿,

你还记得梦里戴玉镯的阿姨吗?她有没有跟你说别的?”晓儿歪着头想了想,

手指无意识摩挲着玩偶的耳朵:“她说……让我等着她,还说哥会保护我……”挂了视频,

**在墙上,心里百感交集——不管晓儿的亲生父母是谁,不管背后有多少阴谋,

我都会护着她。张叔走过来,递了杯热牛奶:“老夫人让我跟你说,明天她想约你见面,

说有关于你和晓儿身世的东西要给你,不过得去老宅见她。”“老宅?”我接过牛奶,

温热的杯子贴着掌心,“老夫人怎么会知道晓儿的身世?”“老夫人没细说,

只让你明天小心,别单独去,带上我。”张叔的眼神带着警惕,

“老宅那边……可能有不想让我们知道的人等着。”夜色渐深,医院走廊的人越来越少,

我望着ICU的窗户,心里暗暗发誓——明天去老宅,

一定要查出晓儿身世的蛛丝马迹,不管背后是谁在搞鬼,我都要让真相大白。只是我没料到,

老宅等着我的,不只是身世线索,还有继母柳曼设下的陷阱。第7章继母递燕窝藏药,

假委托书露破绽清晨七点,薄雾裹着冷意贴在车窗上,张叔开着车往城郊的林氏老宅走。

路上我反复摩挲口袋里的铁盒子——昨晚从出租屋翻出来的,里面晓儿的婴儿照还在,

“玉镯”两个字用红笔写就,边角被岁月磨得发毛。系统在脑子里打哈欠:“【宿主,

等会儿进老宅别乱碰东西,柳曼那女人看着笑面虎,指不定藏着什么鬼把戏。

】”老宅藏在一片老槐树林里,朱红色大门上的铜环生了绿锈,

推开时发出“哐当”的闷响,震得人耳膜发疼。院里的石板路缝里长着青苔,

正中央的老槐树掉了半树叶子,光秃秃的枝桠伸向灰蒙蒙的天。柳曼穿着件藕粉色旗袍,

踩着绣花鞋从正屋走出来,手里攥着块绢帕,嘴角弯得刻意:“默儿总算来了,

老夫人在里屋等着呢,我特意炖了燕窝,给你补补身子。”她的指甲涂着豆沙色指甲油,

擦得锃亮的鞋尖在青苔石板上顿了顿,眼神飞快扫过我身后的张叔,

又立刻收回——那点警惕藏得极深,却没逃过我的眼睛。

张叔不动声色地往我身边靠了半步,低声说:“老夫人吩咐过,进正屋前先检查随身物件,

防着有人动手脚。”正屋的陈设透着股陈旧的贵气,红木桌椅上蒙着层薄灰,

墙上挂着幅泛黄的山水画,画轴边角卷了边。柳曼把我们引到八仙桌旁,

端上一个白瓷碗——碗沿描着金线,碗底印着模糊的“柳”字,

一看是多年前的老物件。燕窝盛在碗里,冒着细碎的热气,表面浮着几粒红枣,可凑近时,

我却闻到一丝极淡的苦味,混在甜香里若有若无。“默儿快喝,这燕窝炖了三个小时,

补气血的。”柳曼把勺子递到我面前,绢帕在指尖绕了两圈,眼神紧盯着我的手,

“你这些年在外受苦,老夫人一直惦记着,今天见了面,可得好好说说心里话。

”我指尖刚碰到碗沿,系统突然炸响,带着急促的警报音:“【宿主!出门在外要防一手啊,

燕窝里有镇静剂!浓度不高但够让人昏沉半小时!柳曼想绑你!】”心脏猛地一沉,

我不动声色地收回手,假装咳嗽:“阿姨,我最近有点感冒,怕甜腻的东西加重咳嗽,

要不先放着?等见了老夫人再说。”柳曼的笑容僵了一瞬,又立刻堆起温柔:“瞧我糊涂了,

忘了你感冒的事,那我先收着,等会儿再热。”她伸手去端碗时,

我分明看见她指节绷得发白——那点慌乱藏都藏不住。没等她把碗端走,

里屋突然传来脚步声,一个穿灰布衫的老仆走出来,对着柳曼躬身:“夫人,

老夫人说身子不舒服,让林先生先看份委托书,说是关于家族产业的,得他签字确认。

”柳曼眼睛一亮,从旗袍内袋里掏出张折叠的纸,递到我面前:“可不是嘛,

老夫人年纪大了,想把部分产业转到你名下,这是委托书,你签了字就能生效。

”我接过委托书,指尖触到纸张的瞬间就觉出不对——纸是新的,却故意做了泛黄处理,

边缘的毛边剪得生硬,明显是伪造做旧。展开一看,

“委托人”处签着“林老夫人”的名字,字迹歪歪扭扭,

跟之前张叔给我的老夫人旧照片背面的签名差了十万八千里;更离谱的是,

日期写的是“2023年5月”,

可老夫人的病历上明明写着去年四月就因中风手抖,根本没法握笔。

“这委托书……”我故意拖长声音,指尖点在签名处,“阿姨,

老夫人去年中风后就没法写字了,这签名怎么回事?还有日期,去年五月她还在医院康复,

怎么会签这种委托书?”柳曼的脸瞬间白了,伸手就要抢:“小孩子家家懂什么!

这是老夫人特意让别人代签的,有法律效力!”张叔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力道不大却让她动不了分毫:“柳夫人,代签需要公证处的证明,你这纸上连个章都没有,

还敢说是合法的?怕不是想伪造委托书,把林氏产业转到自己名下吧?”被戳穿的瞬间,

柳曼的伪装彻底撕破,她猛地甩开张叔的手,旗袍下摆扫过八仙桌,把那碗燕窝掀在地上。

白瓷碗摔得粉碎,燕窝混着汤汁溅在石板上,那股淡苦味更明显了。她指着我骂:“林默!

别给脸不要脸!要不是看在老夫人的面子上,你以为你能踏进这老宅?

这份委托书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宿主!她要硬来!我检测到院外有三个壮汉,

应该是她叫来的!】”系统的声音带着急意,“【张叔的身手能应付,但得赶紧找老夫人,

不然夜长梦多!】”我攥紧手里的委托书,一步步逼近柳曼:“你炖燕窝藏镇静剂,

伪造委托书骗产业,还敢叫人堵门?今天这事,我必须跟老夫人说清楚!

”柳曼被我的气势逼得后退两步,撞到身后的红木椅,声音惊慌却还嘴硬:“你怎么知道的?

不是...老夫人在里屋睡着呢!你敢进去打扰她,我饶不了你!

”张叔突然伸手推开里屋的门——门后的景象让我们都愣住了:屋里空无一人,

床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桌上放着个空药瓶,瓶身印着“镇静剂”的字样。

张叔拿起药瓶闻了闻,脸色凝重:“老夫人被她转移了!这药瓶里的剂量,够让人昏睡一天!

”柳曼见事情败露,转身就往院外跑,嘴里喊着“壮汉快进来”。我和张叔对视一眼,

立刻追了上去——老夫人被转移,晓儿的身世线索断了一半,绝不能让柳曼跑掉!

追到院门口时,三个壮汉刚好冲进来,手里还拎着钢管,张叔挡在我身前,

拳头捏得咯咯响:“想动林先生,先过我这关,以前学的武术终于派上用场了。

”我攥紧手里的伪造委托书,心里又怒又急——柳曼敢这么大胆,背后肯定有人撑腰,

说不定跟晓儿的身世、赵磊的刁难都有关系。就在这时,口袋里的铁盒子突然硌了我一下,

晓儿婴儿照背后的“玉镯”两个字闪过脑海——刚才柳曼旗袍领口,

好像露过一块玉镯的边角,颜色跟照片里隐约的纹路,竟有几分相似。

第8章典当行辨真假玉佩,老板爆柳曼老底三个壮汉拎着钢管冲进来时,

张叔立刻把我往身后一护,右脚在青石板上轻轻一踏,身形稳得像扎了根。

为首的壮汉骂骂咧咧挥着钢管砸过来,张叔侧身避开,同时伸手扣住对方手腕,

稍一用力就听见“咔嗒”轻响——壮汉疼得龇牙咧嘴,钢管“哐当”掉在地上。

剩下两个见状想围上来,张叔眼神一冷,捡起钢管在手里转了个圈,

语气平静却带着威慑:“再动一下,别怪我不客气。”我盯着柳曼逃跑的方向,

她的绣花鞋掉了一只在路边,旗袍下摆还勾破了个口子,而地上散落的几片淡绿色碎片,

让我心头一动——那是从她领口掉下来的,

纹理和晓儿婴儿照背后“玉镯”的隐约纹路,竟有几分重合。我快步走过去,

蹲下身捡起碎片,指尖触到冰凉的玉石,系统提示音立即响起:“【检测到仿品翡翠碎片,

含人工染色成分,与林氏家族传家宝纹路相似,疑为刻意仿制。】”“张叔,别追了!

”我攥着碎片喊住他,“柳曼跑不远,

但这碎片可能是关键线索——我怀疑她的玉镯跟晓儿的身世有关。”张叔闻言收了手,

走到我身边看着碎片,眉头皱起:“这纹路确实像老夫人的传家宝玉佩,

不过老夫人的是真翡翠,这碎片看着太假,随便一看就是街边摊的仿品。

要不去‘老福记典当行’看看?王老板鉴玉几十年,一眼就能辨真假。

”老福记藏在老城区的巷子里,木质招牌上的“典当”二字被岁月磨得有些模糊,

门口挂着两串红绳编的铜钱,风吹过发出“叮叮”轻响。推开门,

一股混合着檀木与旧纸张的味道扑面而来,柜台是整块老红木做的,边缘磨得光滑,

泛着经年累月的包浆。柜台后坐着个戴老花镜的老头,手里捏着块放大镜,

正低头看一枚玉佩,手指上满是老茧,指缝里还沾着点玉粉——正是王老板。“王叔,

麻烦您帮我看看这碎片。”我把碎片放在柜台上,张叔在旁边补充,

“我们怀疑这是仿林氏家族传家宝做的,想知道仿的是哪块玉。”王老板放下放大镜,

拿起碎片凑到眼前,又用指尖反复摩挲,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声音带着点沙哑:“这仿的是林老夫人的‘平安扣玉佩’,真玉佩上刻着‘林’字,

边缘有云纹,你这碎片连纹路都刻歪了,染色还不均,顶多值五十块。”我心里一紧,

往前凑了凑:“王叔,您见过真玉佩?那您知道谁有能力仿制吗?”王老板放下碎片,

从抽屉里拿出个铁盒,打开后是块泛黄的旧照片——照片里的玉佩跟他描述的一模一样,

而照片角落站着的女人,竟穿着跟柳曼今早同款的藕粉色旗袍。“去年秋天,

有个穿藕粉旗袍的女人来当玉,就是这块真玉佩,说急用钱周转。

”王老板手指点着照片里的女人,“我当时劝她,这玉是老物件,当了可惜,她却急着脱手,

还说以后再也不会要了。”“是柳曼!”我脱口而出,心脏狂跳,

“她今天还想伪造委托书骗林氏产业,把老夫人也转移了!”王老板闻言眼睛一瞪,

老花镜滑到鼻尖:“原来是她!那女人当玉时,身边还跟着个穿西装的年轻男人,

嘴里喊着‘赵少’,说事成之后分他一半好处——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

哪有人把传家宝当得这么痛快。”“赵少?”张叔脸色一变,“肯定是赵磊!他跟柳曼勾结,

一个想吞林氏产业,一个想掩盖晓儿的身世,说不定老夫人被转移,就是他们联手做的!

”我攥着碎片的手指越收越紧,

指节泛白——赵磊之前刁难我、李医生索费、柳曼设陷阱,原来全是连环计!

他们怕我查出晓儿的身世,更怕我拿回林氏产业。王老板突然想起什么,

又从铁盒里拿出张当票:“这是当时的当票,

那女人留的地址是‘星辉酒店302房’——不过我后来听说,

那房间是赵磊长期包的,柳曼根本没住过。”我接过当票,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

跟柳曼伪造委托书的笔迹如出一辙,显然是故意写错地址,怕被人追查。“多谢王叔!

”我把当票和碎片收好,心里的线索渐渐清晰,“我们得赶紧去星辉酒店看看,

说不定能找到老夫人的下落。”王老板点点头,又叮嘱道:“那赵家人不好惹,

你们去的时候小心点,要是需要帮忙,随时来喊我——老夫人当年帮过我,

我不能看着她出事。”走出典当行时,已经是中午,阳光透过巷子的缝隙洒下来,

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张叔开车往星辉酒店走,

我盯着手里的碎片;系统慢吞吞响起:“【检测到碎片残留微量镇静剂成分,

与柳曼燕窝里的一致!推测真玉佩上可能有老夫人留下的线索,柳曼当玉是为了销毁证据!

】”我心里一沉——柳曼连传家宝都敢当,看来她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

而老夫人的安危,比我想象的更危急。刚拐出巷子,手机突然响了,是医院张护士打来的,

声音带着急慌:“林默!晓儿说梦见戴玉镯的阿姨了,

还说阿姨在一个‘有很多旧书的房间’里,你说这会不会是……”“有很多旧书的房间?

”我猛地想起老宅里屋的书架,上面堆着半人高的旧书,“张叔,掉头回老宅!

老夫人可能没被转移远,柳曼说不定把她藏在老宅的书房里!”车在马路上猛地掉头,

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我攥着当票,

心里又急又怒——柳曼和赵磊以为转移了老夫人就能高枕无忧,却没想到晓儿的梦,

竟成了最关键的线索!只是我没料到,老宅书房里等着我的,不只是老夫人的下落,

还有柳曼藏在旧书里的“杀夫日记”——那本用九块九胶水粘在书架背后的日记,

将彻底揭开她的真面目。第9章日记揭杀夫真相,老夫人苏醒车停在老宅门口时,

午后的阳光已经斜斜地擦过槐树枝桠,在青石板上投下细碎的阴影。我推开车门,

手里攥着当票的指节还在发紧——晓儿梦里“满是旧书的房间”,十有***就是书房,

可一想到柳曼可能在里面设下的陷阱,脚步还是忍不住顿了顿。

张叔拎着个急救包跟在我身后,声音压得极低:“书房在正屋西侧,我刚才观察过,

窗户没锁,应该能从侧面绕进去,避免触发机关。”绕到书房窗外,

木质窗框上的漆皮已经开裂,缝隙里塞着些干枯的槐树叶。我踮起脚往里看,

满墙的书架几乎顶到天花板,上面堆着的旧书蒙着厚厚一层灰,有的书脊已经断裂,

书页散落在地上。靠近墙角的位置,有个书架明显比其他的松动,露出一道手指宽的缝隙,

缝隙里似乎藏着什么东西,反射着微弱的光。“【宿主!那书架后面有东西!

我检测到胶水残留——就是柳曼燕窝里那种九块九包邮的劣质胶水!

】”系统的声音带着急意,“【小心点,别直接拽,真是操碎俺的心,

万一书架后面有重物砸下来!】”张叔从口袋里掏出个小撬棍,轻轻**窗框缝隙,

没费多大劲就把窗户撬开了。一股混合着旧书霉味和灰尘的气息扑面而来,

呛得我忍不住咳嗽。我翻身跳进去,落地时不小心碰倒了脚边的书堆,“哗啦”一声,

书本散落一地,其中一本《资治通鉴》的封皮掉了下来,

露出里面夹着的半张纸条——上面写着“19:00赵磊带人设伏”,

字迹跟柳曼伪造委托书的一模一样。“坏!柳曼要让赵磊来堵我们!”我把纸条递给张叔,

快步走到松动的书架前。书架上摆着的全是些几十年前的旧医书,我伸手扶住书架两侧,

轻轻往里推了推,果然听到“粘住的纸被撕开”的细微声响。张叔过来帮忙,

两人合力将书架往外挪了半尺,

一道暗格赫然出现在眼前——暗格里藏着个牛皮纸笔记本,封皮上沾着半干的胶水,

边缘还粘着些墙灰,显然是刚被藏进去没多久。我伸手拿出笔记本,刚翻开第一页,

心脏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上面的字迹潦草却能看清,

写着“2022年5月12日,老林发现我跟赵磊父亲的交易,

必须让他永远闭嘴”。我的手指开始发抖,继续往下翻,

每一页都记录着柳曼的恶行:如何联合赵磊父亲在林老爷子的药里加慢性毒药,

如何伪造意外事故现场,甚至如何故意篡改晓儿的收养记录,把她送到我家,

就是为了日后用晓儿要挟我放弃林氏产业。“畜生!”我忍不住低骂出声,

指节因为攥紧笔记本而泛白,指甲几乎要嵌进纸页里。笔记本最后一页,

还夹着一张银行转账记录,付款人是“赵磊父亲”,收款人是“柳曼侄子”,

金额足足有五百万,备注写着“感谢配合处理林氏产业”。原来柳曼和赵磊一家,

从一开始就是冲着林氏产业来的,而林老爷子的死,根本不是意外!“【宿主!冷静点!

先找老夫人!柳曼肯定把她藏在附近了——我检测到暗格后面还有个小隔间,

里面有呼吸声!】”系统的声音带着急促的电流音,试图让我冷静下来。

张叔立刻用撬棍撬开暗格后面的墙壁,果然露出一个不到两平米的小隔间。

隔间里铺着块破旧的棉絮,老夫人躺在上面,脸色苍白,嘴唇干裂,显然已经昏迷了很久。

我赶紧冲过去,把老夫人抱起来,手指触到她的手腕时,

发现她还戴着块玉镯——玉镯的纹路跟晓儿婴儿照背后“玉镯”的描述一模一样,

边缘还有个细微的“林”字印记。“老夫人!老夫人您醒醒!

”我轻轻拍着老夫人的脸颊,张叔赶紧从急救包里拿出瓶葡萄糖水,

撬开老夫人的嘴喂了几口。过了大概两分钟,老夫人的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眼睛,

看到我手里的笔记本时,眼泪突然流了下来,

声音虚弱却清晰:“默儿……你终于找到了……这日记……是我偷偷藏起来的,

柳曼以为我把它烧了……”“老夫人,您怎么会被柳曼关在这里?”我扶着老夫人坐起来,

心里满是愧疚——如果我早点发现柳曼的阴谋,老夫人就不会受这么多苦。

老夫人叹了口气,手指摩挲着腕上的玉镯:“她今早给我喝的粥里加了镇静剂,

等我醒过来就被关在这里了……她还说,等赵磊把你解决掉,就把我也……”说到这里,

老夫人哽咽着说不下去,肩膀微微发抖。就在这时,院外突然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

紧接着是赵磊嚣张的喊叫:“柳曼!你说林默在里面?我带了十个兄弟,

今天非要把他打断腿不可!”我心里一沉,赶紧把老夫人扶到隔间里藏好,

又把笔记本揣进内兜——这是指控柳曼和赵磊父亲的关键证据,绝不能被他们抢走。

张叔把撬棍握在手里,眼神冷得像冰:“林先生,你带着老夫人从后门走,我来挡住他们!

后门直通老槐树林,能绕到马路边,我已经联系了王叔,他会在那里接应你们!

”我刚要拒绝,老夫人突然抓住我的手,声音带着恳求:“默儿,听张叔的!

你一定要把日记带出去,让柳曼和赵家人血债血偿!我老了,不怕他们,但你和晓儿,

不能有事!”院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赵磊的喊叫也越来越清晰:“砸门!给我把门砸开!

今天一定要抓住林默!”我咬了咬牙,扶着老夫人往后门走——现在不是硬碰硬的时候,

保住老夫人和日记,才能让柳曼和赵家人付出应有的代价。只是我没料到,后门外面,

柳曼正拿着一把水果刀,躲在槐树林里,眼神里满是狠毒,显然是早就等着我们自投罗网。

第10章赵磊带壮汉堵门,管家秒变护崽保镖后门的木门朽得厉害,

我扶着老夫人推开门时,门轴发出“吱呀”的哀鸣,怕用力点就要被风拆碎。

门外的槐树林里,落叶积了半尺厚,踩上去“沙沙”响,午后的阳光穿过枝叶缝隙,

在地上投下斑驳的碎影。刚迈出脚,一道寒光突然从树后闪出来——柳曼攥着把水果刀,

刀刃上沾着点泥土,旗袍下摆勾破了个大口子,露出里面的灰色秋裤,

哪还有半点早上的优雅模样。“想走?没那么容易!”柳曼往前冲了两步,刀尖直指我胸口,

眼神狠得像要吃人,“把日记交出来!不然我现在就捅死你,

再把老东西也扔到树林里喂野狗!”老夫人被吓得往我身后缩了缩,

却还是强撑着开口:“柳曼……你杀了老林还不够,非要赶尽杀绝吗?

”我把老夫人护得更紧,

手指悄悄摸向口袋里的手机——之前录的柳曼伪造委托书的录音还在,只要能拖延时间,

等张叔过来就有转机。系统突然在脑子里提示:“【宿主!柳曼的刀没开刃!

她只是虚张声势!不过她口袋里有个打火机,说不定想烧日记!快点出手,

要是你连一个女人都干不赢别说认识俺】”“交日记可以,但你得先放老夫人走。

”我故意放缓语速,目光盯着柳曼微微发抖的手腕——她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冷静,

握刀的手更紧了,指节泛白,“你要的是林氏产业,跟老夫人没关系,放她走,

我把日记给你。”柳曼眼神闪烁了一下,刚要开口,

院外突然传来“啊”的惨叫声——是赵磊带来的人被张叔打倒了!她脸色骤变,

突然疯了似的扑过来:“别想骗我!赵磊的人肯定已经进来了,今天你们俩都得死!

”我侧身避开,她扑了个空,刀“哐当”掉在落叶堆里,口袋里的打火机也滚了出来,

落在我脚边。没等她捡刀,我一脚踩住打火机,

弯腰抓住她的手腕——她的手腕细得像一折就断,指甲缝里还沾着早上炖燕窝的红枣渣。

“你以为赵磊真会帮你?”我压低声音,故意把笔记本的封面露给她看,

“他父亲给你侄子转的五百万,早就被赵磊偷偷扣了一半,你不过是他的棋子!

”柳曼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神里的狠劲瞬间垮了,

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你……你怎么知道?

赵磊说会帮我拿到全部产业……”她的声音开始发颤,

抓着我胳膊的手也松了劲——原来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被赵磊算计了,

还以为能靠着赵家独占林氏产业。就在这时,张叔拎着撬棍跑了过来,

身后还跟着两个被打倒的壮汉,正躺在地上哼哼。“林先生,没事吧?”张叔喘着气,

眼神扫过柳曼,“赵磊见势不妙,带着剩下的人跑了,说要回去叫更多人来。

”柳曼听到“赵磊跑了”,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

嘴里喃喃着:“不可能……他答应过我的……”老夫人从后面走过来,扶着我的胳膊,

声音恢复了几分力气:“柳曼,你还是束手就擒吧,日记里的内容,加上银行转账记录,

足够让你和赵磊父亲坐牢了。”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柳曼掉在地上的刀上,

“你藏在厨房柜子里的那瓶慢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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