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你太过分了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不要面子的吗?”
我转转手腕,啪!
第一巴掌,打的是陆景言和汉子茶在我儿子周岁宴上暧昧不清,差点毁了宴会。
陆景言急了:“江雪!你是不是疯了!”
我抡圆胳膊,啪!
第二巴掌,打的是陆景言纵容苏蕊用内衣***儿子,让儿子呼吸不畅。
陆景言一脸震惊地看着我:“他们说的果然没错,你就是个母夜叉。”
我用尽浑身力气,啪!
第三巴掌,是替我自己打的,恨我自己识人不清。
他的脸上浮现出红彤彤的巴掌印。
“陆景言你别忘了,当初我选你结婚,就因为你最听话。”
我随手扔给他一盒粉扑和遮瑕膏。
“把脸上的伤痕遮遮,我可不会和你一样,让老公当众丢人。”
“管管你的好兄弟,我可不希望待会的流程再出差错。”
陆景言拦住我:“为什么?”
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为什么看穿了你们之间的暧昧?”
“我产检时,她死皮赖脸跟着,还不情不愿坐后座。结果把脚丫子伸到前面,让你闻她的脚臭不臭。”
“小远刚出生,她说小远长得像自己,追着喊着要做干爷爷。”
“我坐月子,她真空穿着你的白衬衫在我面前晃悠。”
陆景言一脸心虚:“我们是铁哥们啊,兄弟如手足……”
我嗤笑:“女人如衣服?所以你当众这么折辱我?你俩就差当着亲朋好友的面做起来了。”
女兄弟这套,他俩自以为演的天衣无缝。
可是,那些过分亲密的肢体接触,深夜煲的电话粥,不分场合的黄段子,像一根刺扎在我的心里。
可他还叫我不要闹。
我闭闭眼,摔门离开。
儿子的抓周仪式不能出错。
我唯一的亲哥哥不在身边,现在我必须振作起来,成为儿子的依仗。
在家族群报完平安,我准备好接下来要用的梳子、长命锁和印泥,掐着点回到宴会大厅。
苏蕊怨毒看了我一眼,眼睛红红的。
我一看陆景言湿了的袖子就知道,苏蕊用他的袖子擦眼泪擤鼻涕了。
我懒得理他们,专心走流程。
梳头发和戴和长命锁的环节安然无恙地完成了。
我看着不再出头冒进的苏蕊,松了口气。
现在只剩最后一个环节,我小心翼翼让儿子的小脚丫踩在红印泥上,再拓印在卷轴上。
我隐隐约约好像又闻到了一股玫瑰精油味,但是仔细找又找不到。
接下来,众宾客在卷轴上留下祝福话。
没想到苏蕊又按耐不住了,她挑衅看了我一眼,洋洋洒洒写下“姐姐等你长大娶我呦~”。
那几个搅屎棍哥们又出来开黄腔:
“哎呦喂小蕊,老牛吃嫩草啊你。你别多年寂寞,再和老陆这个老公公扒灰!”
苏蕊假装嗔怒,说的意有所指:
“人家可是清纯玉女,看不上家里有母老虎的臭男人!”
我心头鬼火冒,指尖用力掐手心才忍下来。
忽然,小远哭得撕心裂肺。
月嫂大叫一声:“小雪你看,孩子的脚怎么了?”